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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撇撇嘴,示意他低头。
当看到谢昭脑后茂盛的黑发时终于松了口气。
谢昭不知道她想做什么,没当回事,继续教导:“周湉湉,我说过什么,你当耳旁风是吧?”
周湉湉是西西的大名,她不怎么喜欢。
其他人都叫她西西,只有谢昭每次见到她都要连名带姓地喊她。
西西从他腿上挣扎着跳下去,挪到许听韵身前,主动去牵她的手,一脸认真地对谢昭说:“我只是来找勺勺姐姐编辫子的,我爸爸又不会。”
一边理直气壮地敷衍谢昭,一边对许听韵挤眉弄眼,还以为谢昭没看见。
似乎是听见那句“姐姐”
,谢昭脸一下子就黑了,正要说什么,仪式在欢笑声中结束,主持人请大家去餐厅就餐。
许听韵缓缓吐出一口气,悄悄捏了捏僵硬的小腿,看着人潮向她这个方向涌来。
谢昭在仪式一结束就抄起周湉湉走了,看着拥挤的人潮,许听韵打算等人都走了她再去餐厅。
只是事与愿违,许听韵万万没想到,新娘的妈妈看见了角落里的许听韵,兴奋地走了过来。
“听韵呀,没想到你真的来了呀。
听你大伯母说,你有男朋友了哇。
蛮好的蛮好的,你可别像你欣欣姐姐一样,这么晚才结婚。”
欣欣就是今天的新娘,这位阿姨算是大伯母的手帕交,也一直有来往。
之前她一直说自己嫁的不如大伯母,丈夫投资失败之后一蹶不振,连带着她娘家也走了下坡路,不像大伯母找了许家,那可是书香世家,十几代人的沉淀。
虽然没有大富,但说出去也让人高看一眼。
其实他们都知道,她只不过是表面客套。
许家到了大伯父这一代只剩下大伯父一个人,许听韵父母早在她小时候就双双出了意外。
到她这一辈,许家只剩下她和许照西两个女孩了。
许照西是大伯母的女儿,早早地出了国。
现在偌大一个许家老宅,只剩下爷爷和她住了。
今年,大伯父说老宅潮湿,也和大伯母搬出去住了。
苏城许家早就没有了当年的兴盛,有的人哀叹许家没落,可惜许听韵的父母;而有人是专门来看他们笑话的。
毕竟这是个笑贫不笑娼的时代,许家除了许大伯苦苦支撑的公司,也就盛个苏式园林的老宅子了。
许听韵微微低头,把颊边碎发拢到耳后,似乎是在害羞地笑。
看见她这样,新娘妈妈更兴奋了,她想拉许听韵的手,却正巧被她躲了过去。
她面露尴尬,不过很快又被得意替代:“找男朋友呀可得找对人了呀,不能随随便便的。
你看你欣欣姐姐,找的男孩子我就蛮喜欢的。”
“他也很喜欢我们欣欣的,不然也不能包下整个岛,让欣欣的亲朋好友都来玩的呀。”
她说着揽着许听韵走向餐厅,“包岛的钱我和你叔叔也不是出不起,但是亲家非说他们来,这点钱对他们来说也只是个小数目的。”
“不过这对你们家肯定是没什么的,照西还在国外念书吗?要我说女孩子就应该早早回来,反正是要结婚的哇。”
许听韵也不应和,只听着新娘妈妈就一直在夸新郎,还说是自己看人眼光好,也要替许听韵把把关。
她没反驳也没应下,新娘妈妈和大伯母比了大半辈子,这些话也不仅仅是说个她听的。
包岛的钱和这些亲朋好友的费用,她家自然是出的起的,只不过是要扒层皮的程度。
她见许听韵只微笑不说话,又转到了她身上:“我听说你男朋友大你几岁呀,在哪里工作呀?”
许听韵点头:“是北城人,做小生意的。”
谢昭确实比她大八岁,也是北城人,她也没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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