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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你玩这支枪的时候,其实我一点没恨你。
倒是很高兴自己有个弟弟。
你还记不记得那段时间?我,你,你的妈妈,我们住在一起。
父亲留了一把枪给你,然后我教了你半天,你就学会了。”
林季常的左手扶着右臂上的伤口,唇间早没了血色,脸色苍白,却依然点了点头。
“你妈妈,在你学会的那天下午,把我叫到了她的房间,扇了我三个耳光——她从来都不喜欢我,我知道的。
可那个时候,我知道她是恨我。”
“恨我把她的宝贝儿子带进了黑道?还是恨她自己嫁了这样一个男人?”
“火拼的那天晚上,我看见你跑进她的房间——其实当时我也怕,不过没有人理我,我就从楼下客厅一个人的身边捡了一把枪,躲在了沙发边上,直到我们的父亲闯进来。
他看到我了,可还是也没理我,跑到了楼上去看你们母子有没有事。”
林季飞的语气越来越很,他的手臂一伸,将满桌的机械拂在地上:“那时候开始,我就对自己说,我只能变得比父亲更强。
弱肉强食,我真不信这世上还有什么公平。
要是你妈没死,我也希望现在她睁开眼睛看看。”
“林季常,你真以为我念念不忘的是林氏?你以为一个关北让我的投资泡汤了我就会一蹶不振落荒而逃?你和顾恒波联手玩了招反间我就死定了?其实都不是。
整个世界被陪搭进去了,我也不在乎。
我等的就是这一刻,看着你被毁了,里里外外的都被毁了,我才觉得高兴。”
他粗暴的拉过司年:“或者你要更刺激一点的,看着她被人……”
乐章被奏到了最高潮,每个人都沉醉而迷乱,而乐器的琴弦却像撑不住那样的力道,绷紧之后,啪的一声,断裂开来,最后戛然而止,只剩余音缭绕。
司年只觉得身上拉扯的力道一松,然后那个高大的身子倚着自己,慢慢的软倒在地上。
她回头看了一眼,台湾的那个商人手里握着枪,目光直直的看着已经倒下的林季飞,不可思议的喃喃自语:“他真是疯子。”
他的脸扭曲而恐怖,似乎悔恨,又像是痛苦,一手抱住了头:“所有的投资……都这样被他毁了……真是个疯子……”
司年踉跄着跨过林季飞的身体,扑在男人的身上,他的鲜血已经流满了沙发,左脸颊上肌肉狰狞的翻起,可即便这样,他依然记得侧过血肉模糊的左脸,似乎怕惊吓到她,抚慰着对她说:“我没事。”
门外有纷乱的脚步声,林季常单身而来,不记得自己曾经预留下什么布置,他忽然放松下来,那只完好的左手取下了她口中的那块毛巾,低低的说:“不要怕。”
同生同死的誓言,他很久之前就已经对她许下了,即便晚了数年,可是并不曾改变。
司年止住了抽泣,顺从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去看身后,目光柔软而坚定。
臂上的疼痛越来越剧烈,林季常在失去意识前,缓缓,却执着的问她:“你原谅我了么?”
司年拿出了那本书,静静放在膝上,她看了一眼病床上的男人,有一丝暖意淡淡的从心底浮起来。
他的伤口已经清理干净,又因为药水中有麻醉的成分,此刻睡得很安稳。
章殊刚刚离开,她不让人看见自己红着的眼眶,又打起精神去处理剩下的事。
即便见惯了风浪,她在海边的别墅见到林季常的时候,也吓得失魂落魄,半点也认不出那个血人就是自己曾经俊美挺拔的上司。
如果此刻,有人问司年到底信不信宿命,她是会点头的。
因为由不得她不信。
章殊进来的时候,她满心的感激,仿佛见到天使。
而最后两个故事重叠起来,到了结尾,来的总是自己人。
他或者她,总有一方昏迷不醒,而另一个则陷入攫紧了神经的恐怖中不能自拔。
王先生比起林季飞的疯狂来,似乎毫不逊色,他向那具尸体又开了好几枪,似乎怨毒了很久。
他以为将林季常胁迫到了那里,最后必然可以力挽狂澜,哪知林季飞的目的丝毫不在此处,却连累他白白将一辈子的家底赔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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