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几岁,三十多岁,总共有十来个人,有男有女,看上去神态各异。
不过有的出现过一两次,有的出现的次数多些。
不过每次做梦,都有两个男人出现。
一个高大魁梧,一个如玉树临风……”
“不同的行为,什麽行为?”
然呆咬咬牙,接著说:“那个高大魁梧的男人经常在雕刻,用木头,用玉石,有时候也在一个好像工作间的地方烧火练金属,然後做成青铜雕像。
那个俊俏的男人,不是在煮东西,就是把玉盏中的液体倒过来倒过去,倒有点儿像炼药或是炼丹。
其他的人,有些打坐,有些练奇怪的兵器,有些采草药──似乎是在采草药,他们之间有合作,也有分工。
一个孩子,骑在老虎背上,似乎那就是他的坐骑。
那个老头,好像是师父,旁的人都听他的吩咐。
他会画符,拿著青铜的长剑也不知道在练功还是在跳大神……”
虾米推了然呆一把:“你是不是在玩仙剑传奇,还是在写剧本?怎麽看,都好像那些人在修道啊……哦,表哥,这种梦,跟春梦不搭界的啊。”
扬晚应了一声:“你老实说,梦里面的女孩子怎麽样?是不是你的梦中情人?”
然呆愣了一下,更是满脸绯红:“才没有那种事……才没有那种事……才没有那种事……”
虾米冷笑了一声:“那,你怎麽会肾虚呢?”
“我怎麽就肾虚了?你表哥……啊……唬人的吧……我的清白很重要的……”
却有些心虚。
扬晚很严肃地问:“然呆,你心里有事,有疙瘩。
你觉得这样下去会怎麽样?不能跟我们说吗?或者你有别的好办法?可以找别的人倾诉?还是就这样下去,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然呆低著头想了好久,又看了看虾米,那家夥气愤愤的,却流露出担心。
一咬牙,都招了吧:“每天,都梦到那两个人在圆房。”
虾米和扬晚都愣住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虾米小心翼翼地问:“你说那两个人,是那两个男人?雕花的那个和做实验的那个?”
然呆有点儿哭笑不得,只好点点头。
虾米猛地跳了起来:“那岂不是,岂不是,你天天晚上都在看gay片?看著看著就肾虚了?”
然呆的脑袋都要夹到裤裆里了,羞愧难当。
他不能告诉虾米,梦醒之後,他都会想,如果是他跟虾米,会怎麽样做?他会把虾米这样那样再这样吗?
做梦虽然难熬。
更难熬的是那一份难以启齿的心思。
虾米挠了挠头,爬到床上,把脸埋到枕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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