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吗”
“没有、我的心痛。”
“是吗。”
邵越一下比一下狠戾的侵袭颜修文的身体,用一种发泄似的决绝毫不留情的冲击侵袭的方式。
滚烫的汗珠从俊挺的鼻尖滑落在身下人的脸上,滑过颜修文清秀的脸颊,像泪痕般落在白皙的锁骨上。
颜修文死死咬住下唇,不让一声呻吟滑出嘴边,他手边的床单被他紧紧握在手里,剧烈的冲撞让他受不住的颤抖不停,却还依旧努力的迎合带给他痛苦的男人。
邵越俯下身啃食他的锁骨,他的下颌,直到唇边,冷漠的避开,吻住他的耳垂。
从答应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没有吻过他,再也没有。
只是冰冷的、狠戾的玩弄、啃食他身上每一处细腻滚烫的肌理,发泄般的同他沉浮。
颜修文的嘴角被他咬出丝丝缕缕的鲜血,他茫然的睁着眼睛,无神的望着如同浓黑的漩涡,仰起的白皙脖颈挺出优美的弧度,齐腰的长发凌乱的铺在床上和玄色长袍交缠在一起,勾勒漠然寂寥的凄美写意。
缓缓流出身体的液体染红了一床的凌乱,颜修文双手紧紧揽着邵越的脖颈,睁着朦胧的眼眸细细的、一点点的把他的模样印进自己心里,刻在骨头上,永生铭记。
灼热的温度狠狠的烫着他的心,他的身体,带着潮水般的快意和痛入心肺的疼痛把滚烫的痕迹留在颜修文最深最痛的地方。
就这样死了吧,死了吧,他闭上眼睛,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
阑珊的微光映入房间,深色朦胧的雾气弥漫在整个寒气来袭的世间。
结着厚厚的寒霜的树枝上落了薄薄一层银白。
一夜之中,竟是满世飘雪。
颜修文醒来的时候邵越正背对着他穿上玄色长袍,微开的窗隙刮进冰冷清凉的寒风,凌乱的屋子告诉他在一夜究竟是怎样的荒唐。
“颜修文,记住你说的。”
比寒风,比冷雪还冰还冷的是邵越毫无波澜的声音。
颜修文木然的望着头顶空荡的悬帐,直到邵越转身离开,他的眼角缓缓滑落一行清冷透明的眼泪。
没有了,颜修文,连留在他的借口都没有了。
长长柔软的青丝蜿蜒的铺了一床,白皙的身体上青紫斑红像烙印般深深印进心底,颜修文缓缓闭上眼睛,任寒风落在冰冷的身体上。
齐意知道率领礼仪队的是军中副将张诚,只是他没想到这仗势也太大了。
数千人身着铜色铠甲的的护送队像长龙般盘踞在宸齐国境边界。
张诚看见他哈哈大笑,“齐侍卫,怎么样,皇上够给咱家将军面子吧!
老子看谁敢不同意和我大楚结盟,立刻带人推了他!”
齐意默默在心底无语,“张副将,将军让我来迎接您。
还是请快些吧。”
张诚抹一把落了雪的马鬓,“是是,齐侍卫还请带路。”
他憨实的笑着,“将军最近还好吧?”
“恩,将军无碍。”
张诚突然拉住他,“将军不应是先去北辽吗?为何突然又要改道到宸齐了?”
齐意呵斥着马儿,轻声说道“半路中出了些事,颜大人被人抓走了,临时改道时遇上了刺客,所以将军怀疑有内贼,为掩人耳目便先行宸齐。”
张诚粗大的眉毛在脸上纠结,“内贼?可又人定?此行是王爷请皇上让在下从边境直接接手礼仪队赶来的。”
他又咦了一声,“颜大人?该不会是那个文文弱弱的小公子吧。”
齐意知道颜修文曾随邵越替皇帝大军送别,点点头。
张诚眉眼笑开,“这颜大人可是聪明的很,定能帮上大忙。
但这么远的行程他能受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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