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瑜可眼睛再次丈量了这高度,“我不把你压死,也会把你压残废的。”
“我身子好,没事的。”
古越歌坚定地看向她,抬眼却正好看到她皱巴巴的绣鞋,再往上就是白色的亵裤,然后好像衣裳里的白色两团也一直在那里晃荡。
“真的会把你……”
安瑜可还想劝说他换种方式,只觉得上面一松,她已经做了自由落体运动,压上了下面的肉垫子。
虽然有肉垫子垫着,可是安瑜可仅仅护住了她的脑袋还有半边身子,她的左手砸在了一旁的尖石上,顿时血流不止。
“姑娘,你能不能起来一点。”
古越歌忍住半边身子的阵痛,道。
“我动不了。”
安瑜可的胸正好对着他的脑袋,她也尴尬,可是她现在半边身子跟撕裂了一般,疼得她不住地流眼泪。
古越歌听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心一下子就软了,只能伸手将她稍微挪开一些,然后自己从她身下爬出来。
幸而她体重很轻,不然他还真的会被压成肉饼。
他坐在旁边缓了缓半边身子的疼痛,感觉稍微好了一些就叫安瑜可:“姑娘?”
“你能不能扶我一下?”
安瑜可趴在那大岩石上,脸扬起来,感觉好辛苦。
“可是男女授受不亲。”
古越歌为难地看着她。
安瑜可很震惊,这话居然这么正经地从一个男人口中说出来,使尽力气偏过头去看古越歌,这时候才发现他的打扮竟与现代人全然不同。
他上面穿了一件粗布无袖短襟,手臂的肌肉相对发达,而下身穿的也是一条粗布短裤,健壮的小腿上沾了些泥巴。
再向上看,标准的阳刚型帅哥脸,可是他扎着类似于汉朝书生似的的发髻。
“姑娘?”
古越歌看她盯着他一直不说话,这太不礼貌了。
“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外田村。”
“外田村是什么地方?”
“就是你现在在的这个地方。”
安瑜可无语,绕回去了,而且这是一只天然呆,可惜了那张俊秀的脸。
“姑娘,你不疼吗?”
古越歌指了指安瑜可的手臂,虽然血已经不再流了,但是看起来还是很恐怖。
“疼。”
安瑜可心想,都摔成这样了,能不疼吗?
“那我帮你把伤口处理一下,可不许说我非礼。”
古越歌煞有介事地要求她保证。
安瑜可只好发誓保证不会说他非礼,真不知道这男人心里在想什么,即使崇尚柳下惠也不带这样的。
古越歌便背着她过了一片小树林,将她放在溪边的一块小岩石上,又跑到他刚刚掘地的地方取了他自己擦汗的巾子来。
安瑜可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撑住身子,任由他捏了湿巾子给她擦洗伤口,虽然很疼,但是那一块仿佛已经麻木了。
她一边想着她是怎么从悬崖上摔下来的,为什么摔下来,却发现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古越歌看了看她的伤势,跑到对面的山坡上开始寻找合适的药草,找了好半晌也只找到了金银花和另外几样普通的,跑回来嚼烂了给她敷上,扯了她的裙摆几缕布条给她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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