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不停地试图打听她的消息,他不喜欢,所以就把他的茶楼封了,果然那男人就此放弃了,一点恒心都没有,更让人看不起。
“世子爷最近很闲?”
竟然管起了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这几天没事。”
靠到椅背上,静静看着这个女人的真实面目,不妖冶,不假笑,而且还会生气。
看着他的好整以暇,白卿实在不想再跟他这么继续冷战下去,既然他还不愿意放过她,那就干脆把话摊开来说好了,“到底需要我做什么?是去西平气你的家人,还是去京城让人笑话,你把话都说明白吧,我会照做的,不用再拿别人来要挟!”
既然又遇到他,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
李伯仲并没有及时回答她的话,只是将拳头抵在鼻端,看着她横眉立目。
胸中有气,始终都要发出来的,她这一年来肯定吃了不少苦,今晚就让她一次全吐出来吧。
他的沉默让白卿的火气蹿升,但这并不至于让她歇斯底里,跟这种人不值得。
好吧,既然他很闲,那就继续玩吧,她还有什么可以损失的?!
起身,打算回自己的房间,可走不了,裙摆被他踩在脚下,她用力扯一下,他却纹丝不动——
白卿的拳头攥了两下后,随手拾起桌边的汤碗扔了出去,这是无意之举,实在是一时的意气用事,如果再多考虑半下,她也不会这么做。
这是李伯仲第一次被人泼汤,他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做,所以汤碗碎落时,两人都没说话。
到是门外的护卫一个箭步冲进来,以为出了什么事,看到眼前的场景后,也有点傻眼,遂赶紧低头退了出去。
白卿也有些后悔,毕竟这举动实在不合时宜,可再后悔也做了,想反悔也来不及,他要暴怒就怒吧,反正最坏也就是被打一顿罢了。
李伯仲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汤水,眼睛始终看着一旁的白卿。
等了半天,白卿才抽出帕子放到桌上。
可他并没有伸手去拿……
就是这样,最后做错事的总是她。
灯火哧哧燃得正旺——
白卿暗暗叹息一声,伸手捡起了桌上的帕子,替他擦掉额头的汤水,他没有暴怒,更没有向她动手,多不容易啊,她刚刚可是做了那么大逆不道的事。
李伯仲站起身,任她擦拭自己的手心,“不会让你去西平,或京城。”
随他吧,既然又遇上了,还能怎么样?就算发脾气,最后服软的依旧还是她,就像现在这样,她是卵,他是石,两者相击,碎的永远不会是石头,“无所谓,反正我也逃不出去,你想怎样,就怎样。”
他不是个会哄女人的人,所以对于这个女人的心灰意冷,他只能看着,因为他也帮不了她,帮她就是让她自由,可这是目前他不会给她的,所以只能看着她心灰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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