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她的手腕跨出院门。
午夜刚过,月色正皎。
一个男人拉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走在柳影重重的小径上,四处除了风声,再就是轻浅的脚步声。
白卿慢慢恢复了平静,回想一遍今晚发生的事,她的确是太冲动了,他带她来就是为了让白致远甘愿受制于他,而她却像只慌了神的兔子,自己往木桩子上撞,那么紧张致远他们,这不正好又被他利用了?
利用她来要挟白致远,然后反过来再利用致远他们来要挟她,有多少方子够这么要挟的?
她该怎么办呢?
瞧着李伯仲的侧脸,暗叹,一招损,满盘输啊。
从小路绕过一道汉白玉的小桥,就能看见王府的侧门楼,而他却停在了小桥前,白卿因为心事重重,不甚在意他走得什么路,等回过神时,他正好拉她进了小桥侧的竹林里。
白卿不明所以,但没有吱声。
大概一刻之后,有个人影从他们刚刚来的路上匆匆跨上小桥,四面观望,像是在找什么人,无果之后,随即跨过小桥,往王府的方向去了。
李伯仲暗哼一声,很好,已经开始盯着他了,那他就随了他们的愿,今晚就暂且消失一晚。
“嘶——”
跨出竹林时,白卿暗哼一声,她的右脚错踩在了竹笋上,扭了脚腕子。
李伯仲歪头看了看她跛掉的那只脚,“能走吗?”
“可以。”
结果,他还是背上了她,没有回王府,回到了他送给她的那栋叫林同居的宅院。
乌婆婆的老头给他们开得门,老头不多话,只是吱呀合上门后回屋去了,没多会儿,乌婆婆就拿了膏药跟冷水过来他们的房间。
也没跟白卿多话,放下药,扒了白卿的鞋子,一看脚腕子肿了个大包,便动手擦拭。
“先这么擦一下,明天一早再去找大夫吧?”
乌婆婆是对着他征求的。
得到默许后,乌婆婆合上门走了。
屋里的两人对面无语。
他俯身坐到床边,白卿稍微往后挪动一下,似乎是有意躲避他的靠近。
果然是不一样了,见到了那个男人后,一切都反常了——他将她这些反应,归为白致远的影响。
既然这么在乎那个男人,怎么又会把自己轻贱给他?他还记得她手臂上的那点红可是给了他的,那东西在他来说,虽然并不怎么值得在乎,不过对女人却很重要,因为很多男人对那东西有种特殊的怪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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