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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忙亲自去给栎阳暧晗倒了一杯茶奉上,“殿下请喝茶。”
栎阳暧晗接过茶杯,轻啜了一口,道:“粟大人请继续,你粟府的家事我不会插手,不过就是瞧瞧而已,看个新鲜。”
他说着冷漠的脸上露出一抹笑。
粟远堂被栎阳暧晗弄得十分尴尬,三皇子嘴上说是不管,但这么坐在这里眼巴巴的瞧着,让他怎么还敢说什么做什么啊。
粟远堂干笑了几声道:“殿下说笑了,其实只是孙儿不太懂事,所以训斥了几句,又让殿下见笑了,唉,真是惭愧啊惭愧!”
“怎么不懂事了?不会是粟大人的要求太高吧,粟大人严于律己,这在朝中上下都是有目共睹的,还都是孩子,粟大人不必太过严苛吧。”
栎阳暧晗放下手里的茶杯,右腿翘在左腿上,私下里张望道:“粟大人的卧房也很朴素呢!
实在让人钦佩。”
“多谢殿下夸赞,老臣羞愧羞愧。”
粟远堂被栎阳暧晗的两句话哄得心情好了不少。
粟可仁眼看着粟耘的事就要就此作别,实在很不甘心,他咬咬牙走上前去,状似无意得碰了粟远堂拿着书的那只手。
书本果然从粟远堂的手中滑了下来,粟远堂的眉皱起,弯腰拾起地上的书,瞪着粟耘。
栎阳暧晗清了清嗓道:“不知粟大人刚刚为了你孙儿的什么事发那么大的火啊?”
“这个……”
“怎么?粟府的家事,我这个外人不能知道?”
栎阳暧晗本就不爱笑,虽说还只是个少年,但是一张脸阴沉下来,也是格外的骇人,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气势。
粟远堂忙摆手,道:“不是的不是的,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润心阁乃是粟府的禁地,可是大孙儿粟耘却偷偷的跑了进去,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栎阳暧晗嗯了一声,他看了粟耘一眼,道:“他承认他去了禁地?”
“小子做错了事,哪敢承认!”
粟远堂叹了口气,虽然心有怒气,但毕竟碍于三皇子在面前,也就忍了。
“话可不是如此说的,粟大人一向正直,相信大人也不是个会冤枉人的人,他是粟大人的亲孙子,他既然说他没去禁地,大人怎么会不信任他呢?这可就是大人的不对了。”
三皇子似笑非笑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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