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你就这么一直坐着没有动过?”
屠大娘大惊。
小枣抬了头,看屠大娘的眼神呆呆的。
“你怎么了?那是什么?”
屠大娘看到了小枣脚下。
那只花母鸡此时倒在小枣脚边,一动不动,已经死了。
“你已经把它杀了?那快给阿抚下锅啊!
死鸡放久了再拨毛去血就不好吃了。”
屠大娘上去要捡那鸡。
“别!”
小枣尖叫了一声,抢先把那只死鸡抓在手里,“这鸡不能吃!”
小枣站了起来,“我去把它扔了。”
“好好的鸡为什么不能吃?”
屠大娘在小枣身后大声问。
小枣没有回答。
此时小枣另一只手的手心里,正紧紧握着一枚小小的药丸,药丸有白色的蜡纸包着,内里黑色的药丸却已经不那么圆润,上面有被指甲刮过的痕迹。
此时它完全浸在小枣掌心的汗液之中,静静地吸收着小枣掌心危险的温度。
这药丸是那天娄大夫在船上给小枣的,说是吃了后,人会失去神志任人盘问。
刚才小枣只是用指甲轻轻从上面剃下一点点粉末,撒在自己脚边的泥地上。
那花母鸡过来随便啄了几下,就一下子栽倒在地,连叫都来不及叫一声就伸脖子死了。
小枣从那时起,就一直坐在那里发呆出汗。
这药本该给应无意吃的。
小枣也的确动过心思,想迷倒应无意盘问出莫
离莫弃的解药。
可她从来都没想过要毒死他。
好在,她从一开始就没相信过那个姓娄的。
有人想要毒死应无意,而且想借她小枣的手!
那会是谁?不会是姓娄的本人,他的身后定有他人。
小枣回来时,屠大娘认真的对小枣说,“我早就知道教你跳舞不容易,若不是我欠着无意一份情,不,欠着无意他娘一份情,我才不来趟这趟浑水。
可小枣你给我听好了,你干什么我都不管,可你千万别把我拖下水。
我可还没活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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