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琪跟着大哮:“你这‘楼梯之狼,姊姊我是为民除害,踢你算是便宜了你。”
“楼梯之狼?我是楼梯之狼?我做了什么?”
拓跋刚宏亮的吼声,适巧测试国父纪念馆内的回音效果。
“你存心站在下面,偷窥女人的内在美。”
黎琪想都没想便顶撞。
“偷窥女人的内在美?”
拓跋刚提高嗓门,食指转向自己的鼻梁。
“我?”
“没错,就是你,大色狼!”
黎琪双手插腰,双脚与肩同宽地睨着他骂。
“我就说嘛,天底下哪有那么好康的后,这门随便一推就开,原来……”
“原来什么?”
随便的是门又不是他,关他鸟事?
“原来是你故意要留缝的,然后人站在下面守株待兔,等着就是像我这种貌美的兔子进来,好满足你变态的偷窥欲。”
黎琪自以为拆穿他的西洋镜,洋洋的表情好不得意。
“貌美的兔子?你?哈,你当天下没女人呀,我要是偷窥你,那我才真的是变态咧,我……哈啾……”
拓跋刚气得七窍生烟,好端端的一句话让喷嚏给煞住,他肝火燃得更炽。
“活该。”
黎琪幸灾乐祸,岂不料接着也打了个喷嚏。
想想,两人登时又指着对方大叫--“原来是你(你)把感冒传给我?”
语毕,两人再度同声吼着:“你(你)干嘛学我说话?”
那么巧,他俩互睨了下彼此,不想又是一起破口大骂。
“谁学你(你)说话来着?”
喏?这样不行。
两人对睨了好几眼,暗中观察对方的动静,冷不防仍是同时叱出相同的话。
“我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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