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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便有了日后继续交往的借口。
思来想去半天,龚万里感慨万千道:“哎呀,这人哪,还是得多读书。”
读书多了,才能跟着先贤大能学到为人处事的道理和手段。
他就是吃了没读过书的亏。
要不然,凭他的本事,又岂会这么多年,还盘踞在小小的乌索之地,做这方小县的地头蛇?
主仆两人在谈论廖家父女,廖家父女,也同样在谈论龚万里此人。
廖魁沉吟着说道:“龚万里此人,看似行事言语鲁莽粗俗,实则粗中有细,且为人谨慎、疑心甚重。”
他进院第一眼,便看向院中的那堆土。
若非裳儿提议今日在西面挖一水塘,单是这堆土,便能引出无数麻烦。
后来的言语交锋之中,龚万里更是几次状似无意出言试探。
但凡他有一个疏忽,便能让此人找到拿捏廖家的把柄和借口。
在初见裳儿时,明显为裳儿容貌所惑,回过神却是立刻就给裳儿挖了一个坑。
说明此人绝非色令智昏之人。
好在裳儿机敏,没有就那个“草木识别之法”
继续说下去。
“他能在乌索纵横多年,绝非单靠一双拳头打出来。
听闻此人性情最是反复无常,极擅长翻脸不认人。
日后与其打交道,需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廖魁笑笑,“不过经此一次,我们便可下山采购了。”
这县中之人,多逞凶斗狠之徒,其中以龚万里为最。
龚万里今日自廖宅离开,廖宅却安然无恙,那些在暗中窥视之人,定然会心存疑虑,行事便多了几分忌惮。
廖家正好借这个机会,快在乌索站稳脚跟。
更何况,除了龚万里,还有一个更大的隐患藏在暗处,蠢蠢欲动、蓄势待!
廖华裳看着华初生的父亲,听着他殷殷指点和细细分析局势,心里突然感觉有些对不住他。
从她记事起,父亲大多数时候都在外求学,姨娘纳了一个又一个,孩子也是一个接一个地生。
看着母亲曾经满怀柔情的眼神渐渐沉寂,虽然依旧温婉贤良,承担着为人妻、为人母的责任,但廖华裳知道,母亲不快乐!
她曾经也恨过父亲,恨他为什么不能只有母亲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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