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学会相信我、依赖我,好不好?”
在廖华裳看不见的地方,袁诤的神色渐渐变得阴冷,声音却越温柔如水,“裳儿,你梦里的事情,永远不会生。
为夫在此誓,此生此世,永远都不会休弃你。
你廖华裳,永远都是我袁诤的妻!”
就算死了,也要埋在他袁氏祖坟里!
廖华裳推开袁诤,紧紧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说的,全都是真的?”
袁诤含情脉脉地笑,“当然!
如有半句假话,便让为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语毫无凝滞、语气十分坚决。
看来他是打算一计不成,要另谋他法了。
听他话意,无非就是将廖华裳困在后院,慢慢磋磨死她。
无母族撑腰的后院主母,得病暴毙并不稀奇。
廖氏一族被流放,她死后,廖氏无人替她做主。
届时,袁诤只需将两个孩子记入她的名下,她的那些嫁妆,便名正言顺合理合法全部归袁府所有。
廖华裳缓缓绽开一个笑,“好,我信你……”
个鬼!
只要袁诤不再时刻逼着廖华裳将店铺交给他处理,不再防着她私自处理店铺、死死盯着牙行过户记录,她才好将自己的店铺田产,神不知鬼不觉卖出去。
就算她最后仍然逃不过身死魂消的下场,也绝不让袁诤夺财计划得逞!
她看着袁诤两颊通红的指印,心里莫名觉得无比畅快,柔声问道:“那我们今日还去赴约吗?”
袁诤垂下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恼恨,再抬起眼时,只剩了一片柔情。
他刮了刮廖华裳的鼻子,笑道:“方才你因为梦境,就扇了为夫两巴掌。
有这两巴掌,为夫今日还如何见人?这样子出去,不得被朋友同僚笑死。”
再说了,昨日那般一说,也不过临机应变之辞。
哪有要铺子的朋友?
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之事,知道的人自然越少越好。
廖华裳既然不肯去,也省得他还要现编谎话,给这个所谓的“朋友”
,找个赴不了约的借口。
袁诤柔声说道:“为夫既说过不再卖铺子,自然是说话算话的。
今日无甚大事,你若想歇便歇,不想歇便起身,洗漱一下,吃点东西。”
廖华裳轻轻点头,“傅表妹今日来府里,母亲说将她安置在云清院。
云清院久未住人,油漆都剥落了,需得寻漆匠重新粉刷,房顶也要找人修葺。”
“昨儿晚间母亲和小妹都说要重新布置一下屋子。
原本妾身该过去看看,早点拿个章程。”
她秀眉微锁,眼角星泪点点,一副我见犹怜、弱不禁风的样子,“可妾身昨夜做了一晚的噩梦,方才便觉得头晕身重……”
袁诤连忙安抚道:“不急。
让表妹进府,本就是临时决定的。
修缮云清院,也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完工。
你既身子不适,便好好歇着。”
廖华裳抿嘴一笑,“多谢夫君体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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