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鱼趴在他肩头哭得直打颤,边哭边问:“叔叔,大舅舅不相信鱼鱼,那您呢?您会像大舅舅一样不相信鱼鱼吗?”
“哭是世上最没有用的东西,想要让人相信你,你以为流几滴泪就行了?”
随后跟来的傅轶,不冷不热地说。
鱼鱼愣了愣,趴在叔叔肩头张望,刚好能看到哥哥沉静清冷的脸。
是那个长得像妈妈的二哥哥。
傅善则看了二儿子一眼,唇角微绷:“老二,你少说几句。”
话本就不多的傅轶,被傅善则这么一教训,接下来是一句话都不说了。
傅善则轻轻拍了拍小姑娘的后背,“叔叔当然会相信你,走,叔叔带你去找大舅讨个说法。”
小团子哭到打奶嗝。
“嗯嗯!
鱼鱼要找坏大舅舅,讨说法。”
俞一白一推开门听到的就是小团子的这句话,本就糟糕的心情这下又差了两分,臭着脸说:“你这小畜生偷了老子的合同,还敢找老子讨说话?”
“俞一白,你骂谁小畜生?我才是她老子。”
傅善则抱紧小团子,脸色阴沉地说。
俞一白扫了他和傅轶一眼,冷笑道:“你敢认吗?不敢认算哪门子的老子,怎么,你今天是想要为了她跟我对着干?”
男人最了解男人,不得不说,俞一白这个男人是懂得捅刀的。
不能认俞鱼,这是傅善则心里最大的痛。
“你冤枉了她还体罚她,我就是跟你对着干,那又如何?”
“我冤枉她?呵,搞笑。”
俞一白冷飕飕地说:“傅善则,你都不问事情经过上来就给我戴帽子,你怎么不问问你的好侄女,都做了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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