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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个清晨,从未被防过任何心迹的表妹松懈着肚兜上的红丝带,羞涩地躺在他身边时,他的心便如同榻上那一小片殷红的鲜血一道,跌入了幽深黑暗的谷底。
他不知道自己前一夜怎么会喝醉,也不知道叶笙歌是何时爬上的床,她的衣衫究竟是不是自己亲手一件件剥落。
他茫然地驻在阳光里,只听见身边之人娇羞的哭泣:“承禛哥哥欺负人……你要对我负责……”
他是太子,而她是太后的侄孙女,他必须要负责。
这份责任不仅是对一个委身于自己的清白女子,更是对朝堂政权,甚至是对整个大周。
那她呢?
那个年少时便在心中深藏的她,如今,该怎么办?
萧承禛默默地走到书案旁,任凭身后冰肌玉骨的女子在床上不住地呼唤。
书房的门被紧紧地合上,四扇楠木樱草色刻丝琉璃屏风后,他将一张张卷曲整齐的画卷一一铺展开来,那些神采飞扬画里的每一笔,满满的,全部都是她。
那一年的初春,她穿着件青翠月白攀藤苏绣襦裙,将一柄山楂白鹘团扇举过头顶,踮起脚尖,想去够一朵娇艳欲滴的白海棠,那上面栖着一只紫色的蝴蝶,只是不知道,当时还是小小身影的她,最终有没有捕到。
那一年的仲夏,她的个头明显长高了些,烈炎之下,接天的莲叶填满了南塘,她采了一片田田的荷叶盖在头顶,像撑了柄小伞,堪堪只挡住头,少女卷起衣袖,弯身倾向身旁的小溪,清澈的溪水之下,一条条棕褐的泥鳅好像拼命想逃,也不知道最终有没有被捞起。
那一年的深秋,不知是不是白日里忙了些什么,已是及笄结发的她,好像突然有些倦了,伏在院子里的石案上小憩了起来,几缕青丝垂落于她的眉角,让人看了忍不住想伸手去撩,空中新月如勾,像极了她那刻微微扬起的红唇,那里面一定有个不为人知的美梦。
这一年的冬末,她披了件海棠红镶金丝苏绣百蝶度花翻毛斗篷,被风吹得在身后鼓成一团,露出纤细赢弱的小蛮腰,巴掌大娇俏的小脸蛋在毛茸白领间,不时伸头向前探看,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
不知什么缘故,脸颊两旁染着一层红晕,衬的肌肤吹弹可破,娇嫩无比,三千青丝撩成的髻,那刻像着了墨的笔,在风中翩跹飞舞。
……
海棠,你知道吗?
这春、夏、秋、冬的每一张画卷都是你,从我十岁那日起,每一季,每一年。
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其他之事是能令他萧承禛再顾忌的了吗?
无欲则刚,大抵如此。
他自嘲般地笑了笑,对顾允恒道:“你也不必次次都随我同行,待你回北疆,我终归还是要一个人。
况且,有近卫随同,也是安全。”
“可是,听雨轩人多眼杂,我担心……”
顾允恒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这次,我是去还砚台,以后便不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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