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一口粥同郁月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这种饭来伸手的日子让他有一种自己已经过上了老年生活的错觉,惬意又松懈。
郁月生平日里打给自己的都是饭菜,今天也就只能跟着齐倦一起将就了。
他拿着勺子停在半空,心思却没在吃饭上,而是在刷着手机上的午间新闻。
“新闻有我好看吗?”
齐倦抬手把电视机也关了,忍不住问他。
“吃你的饭。”
郁月生轻轻回了他一句。
“好勒我的月生老师,我不打扰你了,您忙。”
齐倦只好抱着自己的保温桶,靠在床头继续舀着热粥吃着。
他其实挺佩服郁月生的,除了上次做噩梦那晚被他拖着折腾了一宿,郁月生第二天睡过头了以外。
平日里的时候,郁月生就像钻进学习的漩里去了一样。
郁月生在医院陪了他两晚,齐倦夜里迷迷糊糊睡醒了的时候,郁月生还点着灯,坐在病床边看着书。
平时几乎问郁月生什么他都知道,没配个高度近视眼镜,还真有点不符合他的知识量。
不过,话是这么说。
齐倦还是挺喜欢看着他的月生认真投入的样子的。
另外,夜里睡醒时看到身边有人陪着自己的时候也特别安心,迷迷糊糊就又睡了过去。
郁月生继续刷了会新闻后,端起自己的那份粥拿勺子搅了搅,舀了一勺递在唇边,直到看完了新闻才将那一口吃了下去,眉头却蹙了起来。
齐倦刚咽下一口热粥,保温桶里的也已经被他解决了大半了,他问道:“怎么了吗?”
“好像不太对。”
郁月生没多说,拿过齐倦的保温桶,直接端起来尝了一口。
齐倦瘫靠在床头,笑着问他:“老师,你是不是觉得我的好吃点?喜欢就都给你啊。”
郁月生放下了勺子,把保温桶摔回桌上:“别吃了。”
“啊?为什么?它哪里惹你了?”
齐倦被郁月生的举动弄迷糊了,他坐起身来拿过自己的保温桶看了看,也没什么异样啊。
方才那清粥里面,丝丝甜甜的,分明奶味浓郁。
郁月生:“里面放了牛奶,你吃不出来吗!”
“我……”
齐倦轻轻把牛奶粥摆回了床头柜上,失笑道,“放了牛奶吗?我这几天尝不出味。”
已经连着好几天了,从这次胃出血断食好些天后,他就好像丢失了味觉,怕郁月生多虑也就没多说,只是想着以前也有发烧过后短暂食之无味的经历,也许过两天就会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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