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早死早托生。
吴晓夕拉起的我的手,轻轻吹着手掌,问我,现在还疼吗?我说,不疼了,你快去试试吧。
吴晓夕说,最好是晨尿,还是等明天吧。
我说,没事儿,反正一盒里有好几个,你先拿一个试试。
吴晓夕娇笑着,从盒子中取出一支验孕试纸,走进了厕所。
我跟了过去,她把门关上,我在门外焦急地等着,就像是在产房外等待产妇的丈夫一样焦急。
与准爸爸不一样的是,他们希望得到母子平安的消息和确定自己孩子的性别,而我则丝毫没有做爸爸的思想准备。
虽然之前小小毛也管我叫过爸爸,我确实也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但是当我在岁真的有机会得到一个亲生孩子的时候,居然有些恐惧。
这种恐惧不只是依附在皮毛之上的,它直击灵魂、深入骨髓,仿佛一张巨大的黑帐从天而降,盖在我的头上、身体上,就像蛛丝一样粘在身上,我的躯体和灵魂全都被它笼罩在内,无法逃脱,令我不禁寒颤连连。
这种莫名的恐惧并没有控制我很长时间,便被吴晓夕举着的白纸条上的两道红杠转移走了。
那张无形的黑帐从我的周身飘起,蜷缩成一个黑色的石球,一下子撞击进我的心脏,变成了压在我心上的一块石头。
这种让我呼吸困难的压迫感比灵魂和骨髓中的恐惧感更加令人难以承受。
吴晓夕委屈巴巴地看着我,说:“怀了。”
我拍了拍脑袋,后悔地说:“我应该多买几种试纸,万一这个要是不准呢……你明天早上起来再试试,用晨尿。”
吴晓夕幽幽地看了看我,说:“估计不会有什么变化。”
我闯进厕所,从洗手池边上拿过验孕试纸,抽出一支,说:“你出去,我试试,万一我要也是两道杠呢。”
吴晓夕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哥们儿,你要是也能尿出两道杠来了,那可真是牛了逼了。”
“你先出去。”
“不,我就要看着你验。”
她不仅没往外走,还站到了马桶侧面,扬着眉,笑着抬手示意我脱裤子。
“你在边上我尿不出来,你先出去吧。”
吴晓夕咬着嘴唇,在我的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下,说:“等着你怀孕的好消息。”
我掏出家伙,一手把着它,一手拿着试纸,对准之后就是一顿滋,顾不得尿溅到我的手上和马桶周围。
我心里知道,只可能会显示一道杠,不可能有两道杠。
我总是这样,总是盼望着出现一些完全不可能的奇迹。
我突奇想,会不会出现三道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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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好消息。
我是小队长,吴晓夕是中队长,我们都没有成为大队长。
我看着手上的一道杠,迫切地希望它会再生出一道杠,可是等了两分钟,依然没有显示。
我知道,试纸是灵验的,没有奇迹,吴晓夕确实是怀孕了,这已经是毋庸置疑的了。
吴晓夕敲着厕所的门,声音中满是笑意地说:“江乐,你当没当成妈妈呀?”
我把手上的尿洗干净,打开厕所门,垂头丧气地说:“我是一道杠。”
吴晓夕抱起双臂,说:“你还不相信科学……这样吧,我明天早上我再测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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