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不周山只剩下霓玉绮和白子画。
霓玉绮死的极惨,身上的肉和骨头被一点一点割下切开,就连魂魄,也被白子画一片一片撕碎,揉成粉丢弃在无际海中。
满身的血腥都无法消灭白子画心中的怒火,他离开不周山,在六界各处追杀正派人士,一直到有一日,一个身着道袍手持拂尘怀抱婴儿的老者从天而降,阻止了他。
“师父……”
白子画浑浊的眼渐渐清明,望着仙风道骨的云清仙人,不由自主屈起双膝跪到地上。
“混账徒儿,师父不过是去天外天转了转,回来后六界竟发生那么多事情,你还把小狐狸给弄死了,你要我怎么跟女娲交代,以后还怎么好意思喝她贿赂我的美酒?”
云清吹胡子瞪眼,用拂尘敲着白子画的脑袋,边敲边训斥他。
“师父?”
白子画有些诧异的抬起头,觉得自家师父和以前很不一样,一贯稳重的他此刻看起来有点轻浮,说起话来亦是从未有过的口吻。
“您真是我师父?”
“混账!
你连师父都不认了?”
云清气得跳脚,而后左右看看,拂尘往白子画身上一挥,带了他飞回到长留的绝情殿。
修理徒弟什么的,还是关起来门来好,免得教旁人看了笑话。
……
长留绝情殿。
云清带白子画回去,先是用拂尘好好抽了他一顿,然后才气呼呼的坐在石椅上喝茶。
“……”
白子画自知有错,不解释也不躲避,闷不吭声跪在那,任凭云清抽打。
到底是自己的徒弟,云清打他一顿气消了不少,看他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再想到湘思,所有的火气都没了。
“你们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要我说什么好!”
云清叹道,捋了捋自个儿的胡子,瞥一眼桃花树下沉睡的婴儿,又重重叹息几声。
“师父,是徒儿罪该万死害死了湘儿,也是徒儿用妖神之力祸害六界,徒儿愿以死谢罪!”
白子画脑袋对着地板磕了个响头,然后就想自我了断。
云清眼疾手快阻止他,怒道:“你死了你女儿怎么办,难不成要我这个老头子替你养?”
“女儿……”
白子画呆呆的喃喃。
“不是你女儿还是谁女儿!”
云清白他一眼,手一挥将桃树下的婴儿取了过来,径直往白子画怀里一塞,再端起茶一饮而尽灭灭心头又升起的火气。
裹在襁褓中的婴儿闭着双眼安静的睡着,睫毛又长又翘,肌肤雪白雪白,两瓣小小的唇如桃花一般粉嫩。
她的五官模样和寻常人家的孩子没什么两样,唯一的区别就是脑袋上有两只毛茸茸的狐狸耳朵,形状颜色和湘思的如出一辙。
“这是……”
脑中猛地闪过什么,但白子画不敢确认,飞快的仰头颤抖着嘴唇等待云清仙人开口给他答案。
“这是你和湘思的女儿,她死之前用女娲石保住了孩子。”
短短一句话,白子画眼中的希望之光破灭了,他黯淡的垂下眸子,悲哀的望着怀中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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