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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商场逛了一圈,流连在裘皮卖场,看了又看,摸了又摸。
回到家,她丈夫正在擦那套咖啡机……
和那个香港老头认识的第三天,他就送了件最新款的裘皮大衣——他们连手都没拉过的时候。
那老男人说他这辈子最大的乐趣就是赚钱给喜欢的女人花,如果她愿意,他就让她成为自己最后一个收藏,赚的钱只给她一个人花。
她是拒绝了的,丈夫、孩子、家庭、名誉都值得她珍惜,可是,晚上回到家,彦蕴城在一个人一小口一小口地喝咖啡……日子终于还是没有过下去。
让我们再次调整视角——比如彦清。
他在父母离婚期间患了很长时间的抑郁症,他们把他送进医院,然后一头扎进离婚大战。
他母亲急于恢复自由身,而他父亲不知道是真的旧情未了还是男人的自尊受伤或者单纯地为了报复而不让妻子遂意,把持着一纸婚书不放手,彼此间斗得不可开交。
他们是如此之忙,竟几乎忘记还有彦清这个儿子……那时候只有陈建林还记得这个发小,每星期都跑去看他一眼,开导他,给他讲讲同学间的趣闻和绯闻,说说刚学会的黄段子什么的……如果没有陈建林,彦清那时候说不定也就死了。
等到那对夫妻终于分道扬镳,又各自成立家庭,渐渐从过往的斗争状态中觉醒过来,才有余力关照彦清这个上一段婚姻的遗留,愧疚也好补偿也罢,重点是——彦清成了他们之间暗战的新焦点。
彦清的母亲走的时候为了减轻辎重而在放弃儿子的监护权探视权等协议上签字,彦清的父亲料到她日后定会产生违反游戏规则的罪恶念头而揣着挟太子以令皇后的企图。
还是陈建林,只有陈建林,阳光下一张笑脸毫无心机,无条件地和彦清亲厚。
他会在他画画的时候蹲在一旁抽烟——那时候他刚刚学会抽烟,会学用勉强的角度把烟卷沾在下嘴唇上装酷——偶尔抬头点评:“画的真不错。
你有这个天赋,你该做画家。”
他一直在那,倾听,陪伴,不缺席。
如果没有陈建林,彦清就没有回到人群中的勇气和兴趣。
那时候的彦清是没办法在那种情况下离开陈建林的,连想都无法想象,一向就觉得从里往外地空的慌。
也许最开始只是病态的依赖,当这依赖变成爱慕,他更是抽身不能。
又比如说,所有人都不知道彦清曾经连续几天夜里寝室熄灯后在宿舍走廊尽头的电话旁默默地背诵着那个从来没打过的电话号码,四肢冰冷。
他想给母亲打个电话,他想从那个曾经抛弃了他的人那里要些钱,有了那笔钱他可以继续呆在陈建林身边,有了这笔钱他父亲的家庭也不必遭遇危机,他弟弟就有好吃的好穿的,他继母也不用流着眼泪哀求……是对父亲道义上一点忠诚阻止了他拿起电话,有几次他已经提起话筒,最后还是颤抖着放下。
他知道得到这笔钱他父亲会怎样悲愤难过。
然而最终他还是没有主动实施这件事,他母亲先联络了他……
彦清实际上不想逼父亲到那个地步,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不想伤害任何人。
最后当我们把视角再次放回到彦蕴城的角度,如果我们能像本人那样体察他内心的真实,就会发现,其实他答应儿子筹钱的时候,其实并没有下定决心,甚至只算一个种态度委婉的拒绝。
最后刺激他到卖房地步的真正人物,不儿子的坚决,而是前妻的介入。
他的行为相当于用菜刀割自己的脖子喷对方一脸血式的恫吓与报复,过后,自己也不是不后悔的。
同样的一件事情,站在不同人的角度,看到的便是不同,更有甚者,我们眼里所及的“真相”
,不过是冰山一角,在冰冷幽深的极地冰海里浸泡着的“全部”
超过想象——即是说,我们永远不可能知道事情的全部。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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