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我沉沉地睡去,做了一个梦,梦里我狰狞地笑着,手上握着把滴血的尖刀,面前躺着韩子谦的老婆和暮婉婷的尸体,路子皓跪在妻子的尸体旁望着我,表情绝望而憎恨,然后他腾地起身扑向我,狠狠地把我手上的尖刀刺入我的心脏。
我从梦中吓醒,胸口仿佛还残留着疼痛,异常真实。
梦里我杀了她们,在现实中应该映射着仇恨。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对韩子谦老婆的恨意,但我并不知道,原来我也这么憎恨暮婉婷么?
如果有一天路子皓要在我和他老婆之间选择,他会选谁呢?
摇了摇头,我没有自信。
最近的我,变得离理想中的自己越来越远。
我想要毁了韩子谦的家庭,毁了他和他老婆所珍视的一切,我要在他们的生活中投下一枚导弹,炸得他们面目全非,尽管我清楚地知道,这猛烈的杀伤力会波及到无辜的人。
但我对此所能想到的,只有一句,我管不了那么多,我本不是圣人,也从来没想当个圣人。
回到北京后,羽翔热情地拥抱了白晓言,对我却有点冷淡。
我开始惶恐,擅自去美国的事让他生气
了吧,更何况还是个不好的结局。
我有点后悔,如果没去美国,羽翔就不会发现原来就算他吸毒了,韩子谦都不肯来见他。
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该正式跟他道个歉,他正坐在卧室地上和白晓言翻照片,我走过去捅了捅他:“喂,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羽翔点点头,没说话,我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瞒着你去美国的,我只是想,至少应该让他知道你的情况。”
“我没气这个。”
“那你气什么?”
“你走了就算了,为什么要让路子皓有空来照顾我呢?”
“我信任他啊,觉得他能照顾好你嘛。”
“你知不知道我们在一起有多尴尬,都没有话题可以聊,我简直想自杀算了。”
白晓言噗嗤一声,乐得抱起肚子,我愣在原地,恍然,是啊,他跟路子皓前后也没见过几次,两个人的生活轨迹又完全不同,是很难找到话题,更何况两个人的性格都偏内向,如果是不熟的人,基本不怎么开口。
“我当时不是着急嘛,也没想那么多。
这么说的话,你没在生韩子谦的气?”
羽翔摇头,笑了:“有点难过是真的,不过没生气。
他身上的包袱太多了,我不怪他。”
白晓言不以为然:“有什么包袱哦,美国已经是很包容自由的社会了,在那里都不敢出柜,我只能说他懦弱。”
“他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不过他的家庭,他妻子的家庭,都非常保守。
他很孝顺。”
我不认同:“他还要怎么孝顺呢?他是华人建筑设计师,在曼哈顿已经是了不起的成就了,应该挣得不少,也给了家里不少吧。
再说了,他身为一个同性恋,在违背自己取向的情况下,都完成了传宗接代的任务,这已经算圆满了吧。
为什么还要苛求他呢?为什么他不为自己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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