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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时,冬青果然没有来接我,就像他今天早上没有准备早餐一样。
打了个车回家,他还没回来,我叫了外卖,一个人坐在餐桌旁边,吃了几口觉得没意思,就放了筷子。
拿起手边的钱包,打开,透明的夹层里放着路子皓送我那个护身符,我一直没舍得扔掉。
那个时候,总想着至少有个什么东西可以纪念他,现在,应该已经不用了吧。
我起身,到厨房拧开天燃气,掏出那张护身符放在炉灶上,火舌瞬间吞没了符纸,连同我对路子皓最后一点眷恋。
他已经向前看了,我不能还继续停留在原地抛锚。
回到客厅,我拿起手机,给冬青打了个电话,想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电话通了,但是一直没有人接,我有点犹豫要不要再打第二遍,怕他是故意不接我电话。
咬了咬牙,还是拨了过去,电话响了
两声之后,被他挂了。
我握着手机的手僵住,随后又自嘲地笑了。
我怎么能奢望他在一天之内就消气呢?其实我应该比谁都更能体会冬青的痛苦才对啊……
既然他不肯接我电话,我只好给他发了条短信:少喝点酒,早点回家。
我亏欠了他那么多,至少,要让他消气才行。
他没有回我,但我觉得他应该看到了。
晚上十一点多,他开门回来,我迎上去:“冬青,我们谈谈好吗?”
他没理我,径直擦过我身边朝小屋去了,飘来一阵酒气,我跟过去,他把门一关,发出砰的一声。
我愣了愣,跟着轻轻敲了敲他门,屋里没有回应,我沉默了会儿:“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去见他。
我也不要你原谅我,只希望你少喝点酒,这样对身体不好。”
他哐地拉开门,沉着脸:“你想谈?可以,我们就来谈谈你什么时候可以彻底忘记那个人,怎么样才能彻底忘记那个人?!”
我看着他说不出话,他苦笑摇头:“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觉得我已经尽力了。”
说完他关上了门,我在门口呆立了半天,然后默默回了卧室。
忘记一个人的方法,在哪本书上有教?
至于冬青,我想我还是别再逼他,给他点时间和空间,让他整理好自己的感觉。
*
此后我跟冬青的关系,演变得十分诡异。
我们之间几乎没有了交谈,他不主动跟我说话,我也尽量不打扰他,偶尔我问他个什么事,他都以最简短的句子回答,只是他每晚不再去喝酒,这让我感到安心。
有时候晚上他会到我的卧室,从身后抱住我,开始亲吻我的耳垂和后颈,我知道这是他想要我的信号,我都很配合,他也不再像那天那么粗暴,只是做-爱之后,他还是会回他的小屋。
直到有个周六下午,他敲响了我的房门,我说:“进来吧。”
他推开虚掩的门,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爸今晚过来。”
我一愣,伯父应该不知道我们现在分床睡的事:“那……你想让我怎么做?”
对于我们的关系,我把决定权交给了冬青,如果他最终决定分手,我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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