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被骂得狼狈不堪，甚至花了妆，还得强起笑颜。
这个社会的法则，弱者没有耽误强者行进步伐的权利。
半点资格没有。
“有……有预约吗？”
女秘书原本也是精明强干的人，只是今天龙触逆鳞，大开杀戒，余威犹震，波及己身。
许蕊冰看她画得明媚优雅的妆已哭去大半，只剩下几分的职德强撑着招呼自己。
心里多少也有些同情，她明白，这时候进去自己也失了明智。
她有耐心等待周子昂脾气过去，让他冷静下来。
像他这样的男人，纵是怒火滔天，也有本事很快压制下来。
这是身边周氏集团掌舵人所必须要有的能力。
她算了下时间，大概只要十分钟。
十分钟后，周子昂依然可以拿着她带来的合同谈笑风生，纵然他一心想将她剥皮拆骨。
骨子里，他们虽然是同一种人。
但她毕竟做不到像他一样。
她轻叹一声，竟有些发抖。
“您，您是和程秘书约的吗？我这里并没有登记您的预约时间。”
女秘书这时已擦干眼泪，强作镇定地翻着行程表。
“程海吟程秘书呢？”
“程秘书住院了。”
要不是万能强秘住院，也轮不到她上来。
原以为近得天子，好得龙恩。
哪知天天龙行暴雨，爪行霹雳，雷得她死去活来，欲哭无泪。
“住院？”
她挑高画得精致的眉，终于来了些兴致，“什么病？”
应该是面瘫吧。
“骨折了。”
女秘书
许蕊冰想起程秘书那张万年锅底脸，觉着他要是因为脸臭被人打成骨折也实在不冤枉。
“哪间医院？”
他算是周子昂得力秘书，深得器重，还是得拉拢。
“伽贞二院……周总……。”
女秘书定定地看着前方，声音一下细如蚊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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