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你个头!”
等纱布缠好,江攸白起身。
“不说了姐,我还得去趟抢救室。”
“干什么去?”
江攸白长长的叹了口气:“晚回家了一会儿,养的小猫被人给偷了。”
陈蕾不明所以,跟在了江攸白的后面。
江攸白过去的时候,宋瓷正趴在病床上,几近昏厥,面色惨白,整个后背的皮肤全部被烧的惨不忍睹。
医生看见江攸白过来,招了招手让他进来,江攸白忙推门进去。
“你是病人家属?”
江攸白抿了抿唇:“是。”
“病人现在急需注射麻药进行救治,但是她腹中胎儿恐怕就保不住了,你们看怎么办。”
医生的话很明确,想治好后背,就保不住孩子。
说实话,听到胎儿这个词的时候,江攸白还是有些错愕,他想,这一定是宋瓷和迟宴的孩子。
如何让他做决定?
宋瓷这一刻全身的知觉都在后背,她只觉得痛。
这个孩子,不会是迟宴的。
宋瓷知道,宋瓷想起来了。
她想起了和她在山里看月亮的江攸白,想起了接她出狱的迟宴,想起了伤害她的薄矜远。
这个孩子,是那一晚,薄矜远侮辱了她的那一晚。
“打掉吧。”
病房里,忽然响起了一道虚弱的声音。
医生和江攸白看向宋瓷,这几个字,正是宋瓷说出来的。
江攸白一愣:“宋瓷,你说什么?”
“不要了,打掉。”
她的声音被烈火灼烧的嘶哑,像是干涸的水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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