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尝欢,经验不足。
沈小王爷很快就败下阵来。
殷大当家仍旧卡着凶器不放,她面上春红未褪,汗珠如清露布满了蜜色的肌肤,胸前峰峦伟岸,此时居高临下般望他,眸色亮得可怕,声音却透着促狭的笑意:“你说怎么办吧九爷。”
沈庭蛟心中便是一阵激荡,本已垂头丧气的败军之将又抬了头,跃跃欲试。
殷大当家俯身在他胸前的致命处轻轻一吮,声音喑哑:“世人赞曲大将军战无不胜,怎知我们九爷也是一员悍将。”
沈庭蛟连气都生不起来了,血性一起,他只想把那些曲意奉承都先暂搁一旁,将眼前这个骄狂浪荡之徒压在身下狠狠操弄一番。
但抬手的片刻理智仍是将欲-念强压了下去,他红唇都咬出了血,终于只嘶声道:“快些。”
细碎的呻吟隐隐逸出罗帐,外间侍候的叮当自是不会进来打扰。
沈庭蛟汗出如浆,几次伸手都默默紧握成拳。
药性有些激烈,殷逐离下手便失了轻重,指尖偶尔划过他的肌肤,留下殷红的血痕。
他虽痛哼,却也并不抗拒。
二人一番纠缠直到戌时末,郝大总管寻来,始收了云雨。
殷逐离整好衣装,又替沈庭蛟也穿戴周整,这才传了檀越:“先送九爷回府,记得将柯大夫开的药方也带上。”
檀越应了一声,自侍候沈庭蛟回府。
郝大总管这边自有为难事。
长安北门旁有一家药房,也是富贵城的产业,但主事的却是殷逐离的堂叔殷朔。
以前有殷氏在他还不敢放肆,如今殷氏受制,他自然是想将这药房分将出去,是以也不把郝剑放在眼里。
这些日子更过分,连账目也不上交了。
殷家是个大族,自然旁系宗亲也多,以往殷氏当家本已有人不满,何况如今换了殷逐离。
是以他这般一带头,便有一拨子人开始观望。
郝剑虽然总管富贵城所有产业的大小事务,但碍着这层关系,总不好与他难堪。
殷逐离倒也没有为难他:“本大当家近日都在忙同九王爷的亲事,倒是疏远了自家人。
后天在王府设宴,你……就以九王爷的名义通知下去,让长安各商铺的主事都前来赴宴,也算是同九爷亲近亲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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