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里,乾隆坐在龙书案后,脸上的伤口的血已经凝固了,越发显得乾隆面色狰狞。
乾隆瞟了眼穿了一身太监服色的含香,从前的怜惜之意,统统翻做了厌恶,不懂奉承他也就罢了,身为一个和亲的公主,罔顾自己民族利益,不知羞耻,这样的人就是死在大清土地上也是对大清土地的玷污。
乾隆是不想说什么,跪在地上的含香已经哭道:“皇上,求您放过蒙丹吧,都是我的错,只要您能放过蒙丹,我以后一定好好服侍您。”
她叫侍卫用绳捆着,挣扎着磕头。
乾隆听着这话,几乎想笑,指了她道:“朕说的话,你忘了么?那今儿朕再说一回,含香和卓,你给朕听明白了。
你这样不知廉耻,肮脏不堪的东西,朕看一眼都嫌脏。”
转头吩咐傅恒:“传旨兆惠,将含香和卓同这个贼子一起送还给阿里和卓。”
傅恒看了哭得梨花带雨一般的含香,心里那个鄙视啊,他活了四十多了,也算见多识广,可这么无耻的东西倒是头一回看见,躬身答应了。
乾隆只觉得头有些晕,他只当着自己是气着了,也没往心里去,就问跪在底下的箫剑:“你是红花会的还是白莲教的?”
箫剑浑身带伤,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身来,朝着地上吐了一口血:“我既不是红花会也不是白莲教,我是为当年方家一百余口找你这个鞑子皇帝报仇来的。
只是我时运不济,没能得手,不过,哈哈哈,哈哈哈,鞑子皇帝!
叫自己亲儿子刺杀的滋味怎么样啊!
哈哈哈,哈哈哈。”
福尔康算是举发的人,也没参与刺杀乾隆,所以只是叫侍卫拎到养心殿里没捆着,此时听得箫剑和乾隆的对话,脸色都发紫了,心中不断转着念头。
乾隆的头晕晕的疼,又看了眼浑身是血的永琪,这一看就看出了问题,怎么永琪受伤如此之重,脸色倒是丝毫没变,乾隆就叫傅恒上去查看。
傅恒答应了几步上去,按着永琪的脸看了回,忽然脸色都变了,便向乾隆请旨:“皇上,请打一盆热水来。”
乾隆就命高无庸传热水,一边的箫剑听得要打水,也激动起来,喊道:“打什么热水,鞑子皇帝,被亲儿子刺杀,你也算是贻羞万年了,哈哈哈。”
就在他的大笑声中,地上的永琪一口就要往自己的舌头上咬下去。
亏得傅恒在他跟前,出手如电,扭住他的下颚,便是这样,那个永琪的舌头也叫他自己咬伤了,一口的鲜血。
热水顷刻就传到了,傅恒当着乾隆的面就在地上那个永琪的面上揉搓起来,不一会就洗下一层膏状物来,再一瞧,地上的人面貌也改变了,出了脸型,其余的地方与永琪一点相像的地方也没有了。
永琪竟然是人易容假冒的,这一出简直出乎任何人意外,包括一边的小燕子和福尔康。
小燕子的嘴里还堵着臭袜子,可是看着永琪换了人,就扭着身子朝箫剑那里扭去。
箫剑看得假永琪的真面目揭穿了,也不再装假,只是哈哈而笑,道:“叫你们看穿了,这也无妨,鞑子皇帝,我们既然敢来行刺你,就没打算活着回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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