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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壶酒当真是宝贝啊。”
郦宸风谑笑。
“臣喝多了,冲撞陛下,请治臣之罪……”
“朕不怪罪。”
郦宸风轻叹:“朕说过,四下无人,你当朕是兄弟就好,哪有什么君臣。”
晏敏点头。
话虽如此,但他记得奶娘时刻都提醒着他的话,就算有时不拘小节,君臣也总还是君臣。
夜风拂面,酒醒了一些。
晏敏坐直身体又想起白天那两个斯兰的使节。
“那个……尔朱蛮……”
晏敏低声:“陛下觉得那个人怎样?”
郦宸风挑起眉:“好端端的提他做什么?”
“臣觉得他不简单。”
晏敏若有所思:“他与达鲁两人的气度相比较如何?”
“呃……”
郦宸风无奈的看着晏敏,一直以来他们之间除了那些朝堂上下的大小琐事,就好像再没有别的话可以谈。
堂堂郢国的天子,就是那么无趣的一个人么?
“陛下可记得前天那批刺客……”
晏敏自顾说。
郦宸风站起身:“朕乏了,你也休息吧。”
——
司马空睁开眼睛的时候,云跃天正在院子里逗弄李敦儒养的那只小山猫。
司马空坐起来,伤口还有些痛,但已经不大碍事。
他轻轻的运气,筋络好像还是有些阻。
云跃天在外头淡笑:“伤筋动骨一百天,何况你是肝上破了个窟窿。
老老实实养着吧。”
司马空无奈的撇撇唇。
小山猫趾高气扬的走进屋子,淡淡的睨了司马空一眼。
司马空伸手逗它,它猛挥一爪,若非闪得快,手背必定几道血印。
司马空皱眉,那小山猫却又当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跳到他身边蜷起身子。
“猫都如此,挨着你,但是又装得可清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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