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归拢到「心理障碍」底下去了,还他妈是病。”
丁增岳摇头苦笑,“我以前也觉得这是病。
不怕寒碜地说,我趁这小子睡着,扎过他手指头,挤血测那个艾滋病试纸。”
丁凯复啧了声,低骂了句老b。
“我啥招都想过。
找医生,找女娃,逼他要孩子。
啥都试过,没用。
我不是嫌弃他,我是怕他苦。
我这个爹没当好,让他小前儿吃了太多的苦。
我不想让他一辈子都苦。
哪怕做个孤寡,也好过被人戳脊梁骨。
所以他追了余远洲这孩儿七年,期间我一直反对。”
“直到今年八月份,他在尼日利亚差点没了。
后背炸焦糊,被攮了四刀,脑袋里有弹片儿。
这些伤,全是为了保护余远洲。”
丁增岳食指抹了下眼头,叹息道:“我那前儿就明白了。
我这个爹的反对,在他眼里就是个屁。”
台下笑的人多了起来。
“既然我这个爹的反对都是屁,那其他人的反对,对他来说估摸连屁都算不上。
我也看开了,这东西不是别人接不接受的事儿。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他是个成年爷们儿,他能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至于喜酒,有人说不该办。
我觉得呢,办也挺好。
有个正经关系束着,省着以后担心他出去胡搞八搞,我还得半夜偷摸扎他手指头。”
这回现场的气氛彻底放松了,连丁凯复都有了笑模样。
丁增岳接着道:“大伙儿估计都知道,我俩儿子。
这老大,是我跟原配,蔡小丹的孩子。
我跟小丹,是自由恋爱结婚的。
后来因为儿子丢了,小丹怨我,感情破裂离了婚。
离婚三年,她就得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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