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人?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那府邸不就是因为闹鬼才没人的吗?”
“你这么说我就想起来了,前几年那院子里不是进了个贼吗?半夜的时候被吓出来了,对吧?”
“是啊,就是那家。”
“你说这也奇怪啊,南家这么大一个府邸,没人住也没请人打理,也不卖了,那可是东大街的地段,寸土寸金的,也不懂这东家想什么。”
“他们就是想卖,如今也得有人要,我瞧着这回住进去的人,就是准备来卖宅子的,要不你说他也不修缮一下。
黑灯瞎火的,那么大一个院子,渗人嚒!”
“啧,不懂。”
司空白想了想,东大街上的南府宅子,有趣,有趣。
夜色极深,外头的街道上已经宵禁了,南府一片漆黑,经过刚刚几波激烈的战斗,那院中的少年逐渐有些气力不支,踉踉跄跄的沿着暗处的阴影离开了南府。
雨在此时毫无缘由的落下,他看着眼前狼狈的身影,踉踉跄跄的沿街而行,毫无目的。
司空白隐在那少年身后一路跟到了清运坊,少年的肩上有伤,伤口有厄毒,能撑这么久已是难得了,他看见少年跌坐在巷中,拿起一块锋利的鳞片剐去身上的厄毒的创口,令他感同身受的一阵疼痛。
他犹疑着,却一直未上前。
半晌,终于有人来了,他看见,少年被人抬进了院内。
那一夜,他在外面站了半宿。
清晨,他转身准备离去,这么久了,少年应该没什么事了。
转脚的时候,身后传来熟悉的气息,少年慌忙的冲出了院子,下过雨的巷口尽是泥泞,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在泥泞中翻找,心中酸涩难忍。
他压抑着重逢的悲喜,走了过去,像从前无数次一样,伞角倾斜:“公子莫急,慢慢找,总会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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