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他,有些惊疑:“那要多少才够?要多久才行?”
他的回答有如魔音:“等到某一天,我找到一个可以结婚的女人,那时候才算够。”
她的瞳孔一下子惊恐的放大:“如果……如果你一直找不到呢?”
“那么,你赎罪期满的时间就将无限推迟。”
不知为何,他对自己的审判结果感到没由来地亢奋。
他几乎是等不及的进入柔软之地,她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尚且留有几分生嫩干涩,这种摩擦生出微微撕裂的疼痛,令她不由得皱紧了眉头,闷哼了一声。
他承认自己是太急迫了,明明已经不是没有经验的毛头小伙子,但半年的分离却令他变得比之前更加耐受不住。
她的包裹没有丝毫缝隙,紧紧的,温热的。
这很好的慰藉到他的蠢蠢欲动。
他停下来,一点点地亲吻。
这具身体的每个细胞他都很熟悉,只要他愿意慢下来,轻易就能够让它动情,为自己做好准备,跟随自己进行特殊的双人律动舞蹈。
果然,她根本就经不起他的一点点抚慰,尽管忍耐再三,也很快失守城池。
整个过程充满了微妙的感觉,那种久违的熟悉令他彻底沦陷了。
他的心被巨大的喜悦填充得一丝不也剩——不错,她身上从内到外,从头到脚,依然是那种令他迷醉的纯粹和彻底的味道,没有沾染丝毫别的男人的气息。
她依然完全地属于自己,这个认知令他浑身兽血沸腾。
佳人在痛并快乐中沉浮,在生和死之间徘徊。
半年前,霍擎威与她的每一次总是有那么一点偷情的感觉。
那个时候,在禁忌似的偷情的折磨之下,她总是为自己的情事感到羞愧,也屡屡因那癫狂欲死的极致快感生出负罪感。
但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霍擎威每一次其实都未曾尽情尽兴。
直到现在,没有了其他因素的干扰,霍擎威连同半年来累积的欲望一起爆发,她才知道情事中真正折磨人的是什么东西——是那种连续不断的、死不能死、生不能生的极致癫狂。
她在被抛到最高点的时候,实在经受不住,生生被折磨得晕了过去。
终于尽兴的霍擎威抚摸着怀里像宠物一样蜷缩起来的女人,轮廓分明的脸上露出他自己也未能察觉的餍足。
没错,这就是他想要找回的报复快感。
确定了这一点,其他的他都不在乎了。
总之,这个女人,他不打算轻易放过了。
这一天开始,佳人不得不学习适应一种全新的生活模式。
这里是随军家属的宿舍区,进进出出的都是军嫂。
军嫂们的生活比较单调,因此相互照应比较多。
她们都当她是霍擎威的新媳妇,看她长得乖巧秀气,对她热情又友好。
她不明白的,她们会指点她。
她不会的,她们也会教她。
一天天过去,她居然渐渐安稳下来。
甚至,有点儿喜欢上这种像流水一样简单而温存的日子。
她每天的生活与这些军嫂没有什么区别,白天打扫收拾,有空看看自己的书做点儿自己的事,晚上在床上伺候精力充沛的霍擎威。
有时候,她都不明白,霍擎威经过白天魔鬼般的训练之后,怎么在她身上还有这么旺盛的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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