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啊,去根不净啊。”
张顺德感慨,翘着手指头算福顺二次净身的日子。
“师傅还是算了吧,我、我已是阉了的,就别去祸害小喜儿了,等她长到二十五岁出宫去,我给她拿上厚厚的嫁妆,她还能嫁个好人家。”
福顺唉声叹气的把自己缩成团,拿着火钳子给红薯翻个个烤另一边。
张顺德摩挲着小徒弟的脑袋,不吱声,神色诡谲。
“再和我说说,你和宝侍妾做了什么交易,让她替你瞒了?”
福顺赶紧也说了,并很是感激的道:“宝侍妾真是个好人,并不像她们传的那样不堪,可见是有人背地里害她。”
“师傅,熟了。”
福顺把红薯扒拉出来一捏,高兴的道,赶紧给张顺德剥皮,热的烫手他也不撒手,先紧着张顺德吃。
张顺德接过,一边吃一边笑的温暖满足。
“咱们本就是没根儿的人,还剩下点什么呢,受人点滴恩惠当涌泉相报,你别让人看出来。”
福顺知道师傅这是不反对他帮衬宝侍妾了,顿时高兴的什么似的,赶紧给张顺德磕头,“多谢师傅,多谢师傅。”
“起来。”
张顺德三两口把红薯吃了,拿帕子擦了手又躺回去,望着顶子上那隐藏在祥云缭绕里的凤头,低喃,“这宝侍妾还真是出人意料。”
床头一盏水仙流苏灯,灯光白如雪,透着点鹅黄,照着梅怜宝凝脂玉似的背脊,浑圆滚翘的臀儿,铺了一枕头的青丝乌发。
她的嗓子还是被金珠伤了,沙哑着啼哭莺呖,燕语呢喃。
本就是匹野马,兴起来,叫的孟景灏都脸红,拍打着那屁股,爱的抱在怀里揉搓。
一时毕,梅怜宝趴伏在枕头上,咬着指头喘儿,流着泪儿撒娇,整张小脸白里透媚,娇里撒艳,桃花眸子水光滢滢的勾人。
他摸着她散在背脊上的发丝,心里想着她的坏,不禁骂道:“坏头子。”
又哪里是骂,身体得到满足,心里熨帖暖和,爱还来不及,坏又如何,坏的他爱着呢。
“就坏就坏。”
就看梅怜奴不顺眼。
后头这半句她及时刹住嘴,正是床笫情浓,好容易从家姬升到侍妾,还是别撩虎须了,有上辈子的前车之鉴在,她现在可不敢跟梅怜奴比。
但还是很醋,摩挲着掐他腰上的嫩皮。
孟景灏抓住她作乱的手,捏着她指头嗤笑,“看看你嫉妒这样儿,难看之极。”
梅怜宝撅嘴,桃花眼里骨碌碌往下滚泪儿,就要开口说话。
“好了好了,省着点口水吧,别再伤你的嗓子了,方才叫的那么欢,肯定伤上加伤了。”
孟景灏打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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