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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文森特先生做了个正确的选择。
“伯爵有儿子在流落在外?”
这可是我第一次听说,不是说伯爵夫人死后他就没有再娶过吗?居然还有儿子在外。
伯爵的家庭生活,貌似有点失败。
“文森特太太,今天的晚饭芭芭拉让你去看看。”
芙罗拉突然跑过来。
“好,我马上去。”
文森特太太拎起水桶,回头道,“诶……不说了不说了,瑟斐尔禁止谈论这件事。
这件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她大概也意识到自己多话了。
沃兹华斯先生和伯爵的关系,我算是稍微有点儿线索了。
不过不管他们之间关系如何,我和伊利莎白总算是得到了最终的通行证了。
我们两个当晚兴奋地谈论着即将遇到的新事物,几乎到天亮才睡着。
第二天我打着哈欠坐在写字台前,准备读读早上的报纸,想看看我的对手又提了什么新论点。
瑟斐尔的生活很悠闲,我便顶着化名和另一位先生在某家报纸展开了关于中国问题的论战。
这位先生和沃兹华斯一样,是开拓远东殖民地的积极拥护者。
这样的人在英国并不在少数了。
虽然我不想改变历史,但一想到类似圆明园的遭遇,我心里还是堵得慌。
我并不希望美好的艺术在我的眼前毁灭。
不过今天除了报纸以外,还多了一封信,来自乔治安娜?达西。
我有些奇怪。
打开信,开头是她的问候,叙述了这次外出带给她的喜悦。
这是个又害羞又大胆的女孩子。
不过她的信里,有一些我是没有料到的。
她说:
“哥哥从朗伯恩回来后有些闷闷不乐,我问他,但他总不肯告诉我。
我以为他觉得我不够认真,便努力地学习,但他并不表现出更高兴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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