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却没有把话说出来,他此时的模样正是沉浸在马上就要见到儿子的大喜之中,若是……突然被大悲击碎,以他的身体状况,他定然承受不了,怕是会……出人命吧!
翻第二座山的时候,他的气力竟还不如翻第一座山时,吃了东西却也是一副无力的样子,拄着棍子的手不停的颤抖,素袍下的一双腿颤得更厉害,似乎随时都有摔倒的可能,平常人若是摔一下,定没什么,可他,他现在的身体比玻璃也强不到哪里,易碎的很,他可不能摔啊!
“我背你吧!”
我说完后,在他的脚前蹲下了身子,示意他俯在我的后背上来。
“不……不可的,小姐,我能走!”
他惊得连忙退后一步,惶恐地拒绝着。
“快些上来吧,以你的速度,我们今天晚上也翻不过这座山,你不想在山里过夜吧?你不是也想早点见到儿子吗?”
我不善言辞,但晓以利害的话还是能一针见血地点到位的,我向来以为说话和舞剑一样,不用太多的花浮招式,一招就可以了。
他听了我的话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如我所想地俯到了我的背上,他的手垂在他的身侧不敢越过我的肩抱在我的脖子上,他不敢不带代表我也不敢,我很直接地把他的双腿揽到我的腰侧,双臂轻轻用力,他便已经稳稳地在我的背上了。
学武的人,别的没有,一把力气倒是十足,绝不掺假的,他的体重比白冰轻多了,我背白冰翻雪山的时候,可比现在的状况恶劣上许多呢!
“把头搭在我的肩上,睡一会儿我们就能到山那面了!”
我轻声说完后,施展开轻功,不敢离地太高,怕枝桠刮到他,又不敢穿越枝桠,飞走于树顶之上,不只怕吓到他,更怕他的心肺跟不上我那样的节奏而会加重他的病情的
。
即使这样,我们仍然比刚才快上许多许多,早知道会这么轻松,我当初就不应该让他一个人走,早背起他,现在怕已经是到了国都城内了。
他安静的俯在我的后背上,除了虚弱的喘息声,没有一丝的动作,仿佛我身后背着的不是个活人,只是个玩偶。
天刚擦黑的时候,我们翻过了这座山,远远的已经可以看到官道了,我刚想继续前行,却听到背上的他说:“小姐,我们明早再入国都吧,看现在的时辰,等我们到了都城时,那里的城门也早就关上了,我们一样进不去的!”
听了他的话后,我停下了刚要动作的脚步,我本想说我可以带着他翻墙而进的,后来又一想,既然他已经这么说了,我还是不要另做主张了,翻墙过去又有什么用,那个他所说的含羞堂里的工作人员也未必会敬业到二十四小时值班办公吧,搞不好反而会弄巧成拙坏了他的事。
官道旁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很小的庙,大凡城市的旁边,某山某涧某沟里总应该会有某庙,这里也不例外,我看与其说是让香客来此进香拜佛,倒不如说是给过往的路人弄个歇脚打间的好居所,古人也懂得一举两用啊!
到了庙门,我更加确定我的想法,那庙破败的程度看哪里哪里都能彰显得十足清楚,一眼望去没有一处好的地方,庙门早就被人卸走,庙中供着的大佛一眼就能看得真切,只是面目竟比庙还破旧,我自小学剑时学过佛道,自以为对于佛像应该都能尽识,可是这尊……我看了许久,竟然没认出是哪位佛祖!
我背着他进了庙里时,庙里已经有两伙借住的人了,一伙守着一堆篝火,分两处围在自己的篝火旁,看我们进来了先是吃惊随后又是仔细打量、最后又恢复成最开始的漠然,我也懒得理他们,背着他径直走到没人的那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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