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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堆烂事,姚曳苦笑一声,将厉玦身上的衬衣剥下来后,用毛巾给他擦身。
她擦得很认真,深怕他身上落了汗睡得不舒服第二天会生病。
他好歹也算是她的大金主,是她的衣食父母,再加上她受伤那段期间他给了她那么照顾,所以姚曳觉得自己有理由要让他睡得舒坦些。
再者说还有纪尹这个不省心的主呢。
她交代了她要好好照顾厉玦,要是她把事情做的半半拉拉的,她回去后准是要找她算账的。
正面擦完后,姚曳将毛巾扔到脸盆里,想把厉玦翻个身帮他擦擦后背。
姚曳自认力气不小,可厉玦怎么说也是个大男人,姚曳坐在床边使了好大得劲才把他翻过来,可还没等她松一口气,厉玦就手臂大张,勾过她,将她结结实实的压在身下。
那一刻,姚曳吓得呼吸差点要停了。
可还没等她做反应,厉玦从她腋下穿过的手就在她身上最不该停的地方停了下来。
这下子,姚曳的大脑真的是一片空白了。
她刚要发火,下一秒厉玦又说出了一句惊天动地让她吐血的话。
“奇怪,男人的胸肌怎么是软的?”
他嘟囔了一声后,就又沉沉的睡去了。
她耳边的呼吸声绵长匀直,他呼出的热气熏得她耳朵热的发烫。
那一刻,姚曳不再是惊呆了,而是心里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她死命的挣脱开厉玦的钳制,一股脑的从床上爬起来。
她脸羞得通红,将衣服上的褶子拍平后本想转身就走的,可看着厉玦睡得无害的样子,她又不忍心就这么丢下他。
没办法,谁叫她拿人工资要给人消灾呢。
况且她度量也没这么小,跟喝醉酒的人计较这些。
为了避免刚才的事再发生,姚曳这次学聪明了,绕到他背后帮他擦背。
好在他这次安分了不少,任凭她摆布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忙完一切后,姚曳扯过一旁的被子,小心的盖在他的身上。
做完后,姚曳看了眼她做的那杯颜色怪异的醒酒茶,想了想还是找了张便签做了个记号上去。
说实在的,这东西别人摆在她面前,她也是不想喝的。
今天因为厉玦的事,她晚下班了两个小时。
姚曳晃了晃酸涩的脖子,回到家时才给纪尹打了个电话。
她电话接的很快,似乎是一直在等。
姚曳将状况简单的跟她一说,她言简意赅的说了声麻烦你了,就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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