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新郑住下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去祭拜了隗的坟。
避开了新郑的繁华和喧嚣,群山随着山势起伏连绵五百米,寂静无声。
隗的墓就座落在这山间一株苍松之下,光滑的石碑上未刻一字,却无声的述说着动人的传奇。
郑踕果未食言,他时常派人来打扫,但看坟山寸草未生,石碑纤尘不染。
“娘亲,这里面埋的是谁?”
宣子看着无字碑,好奇的问道“她为什么会埋在这?”
“埋的是我的姐姐。”
我看着这墓碑,碑后碧山如洗,就好似隗水绿的罗裙,风吹树动,阳光在叶子的摇晃中斑驳的穿透,缕缕辉光撒向墓碑,就好似隗在扬眉含笑。
“她被一个不相干的人杀死了。”
我淡淡地说道。
“其实也不是不相干的人。”
郑踕脑袋微微左偏,笑着露出不齐的牙齿,挑着半分嬉皮半分笑脸道“说不准,丕豹对她是真情。”
“你不是说过吗?甜言蜜语,那多数是说给不相干的人听的。”
我冷笑着反驳郑踕,脑海里不断浮现丕豹一爪抓穿隗的心脏,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郑踕看着我,他的一双眼睛神秘而迷人,仿佛看透了我现在在想什么“其实有时候,你用了情的人,却同你背道而驰,你一定会因为欢喜,而杀了她。”
“那个人一定是个变态。”
我白了他一眼,这是什么不正的三观。
郑踕看我瞪他,消瘦的脸颊上又露出他招牌式的笑容,在那里笑个不停。
“宣子,走吧。”
我转身轻轻地说道。
“娘亲,今天不好玩,好无趣。”
宣子虽是跟我说话,却同郑踕站在一处,他仰天问郑踕道“阿水,你有好玩的游戏吗?”
“哈哈,要是我有,我还能这么无趣二十七年?”
郑踕外出还是爱穿那件灰衫,他咧嘴一笑,潇洒的朝宣子一挥手,轻巧的下山而去“阿盾,走了!”
“我倒是有一个好玩的游戏。”
三人同归郑宫,我经不住宣子不断的吵闹和恳求,想到了一个我在二十一世纪,常常玩的游戏“这个游戏里,玩家扮演四种不同的身份:主公,忠臣,反贼,内奸。
主公和忠臣想赢,就要剿灭反贼,清除内奸;反贼则要杀掉主公。
而内奸最难,要干掉所有人,最后单挑主公,直到将其杀死。”
没错,这就是三国杀,我想我脑袋一定是坏了,在春秋教人三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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