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唇就这么一直吻着我,轻轻的吻着,我心里暗笑,古人劫色都是这么单纯么?难不成古人不知道热吻?想到这,我带着嘲笑的伸出舌头,探入那人嘴内,那人显然是受了震惊,我能感觉他双唇一颤,继而他带着犹疑,似咬非咬,吸住我的舌头...突然,那人像他来时的一阵风,消失不见。
但似乎又另有一阵清风吹来。
又是一个人,站在了我身前,解开我的哑穴和盲穴。
我第一眼,就看见了那对桃花眼。
“么妹,你这三更半夜,在宫内徘徊,还双颊泛红,是有什么事么?”
任好笑得暧昧而不怀好意。
“任好,你快把我的定穴解了,我被人袭击了。”
“你被人袭击了什么?”
任好把脸探过来,几乎贴到我脸上。
“说不定就是你袭击的。”
我一时尴尬无比“任好你快帮我把定穴解了。”
“你连个大哥都不叫,我还帮你解穴?”
任好说着,眼神转为懒散,抬手给我解了穴。
“我睡不着,出来散步,不小心被人点了穴道,还好你来得早,那人什么也没干。”
我边活动筋骨边说。
“可巧,我也睡不着。”
任好笑道。
那还真是巧,看来长夜漫漫,我无心睡眠,你也无心睡眠,我心里暗暗地把任好呸了三下。
“么妹,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任好说着,拉起我的右手,带着我向前行。
“喂,你干嘛?”
我将胳膊不停地往回抽,以示抗议,想告诉我我不想去什么地方。
任好却完全不顾我的医院,竟然带我去了编钟殿。
编钟,记得在卫国我第一见到编钟的时候,我感觉特别亲切,上、中、下三层,各十九枚大小不同的青铜扁圆,按照音调高低的次序排列起来,悬挂在一个巨大的钟架上。
家乡的博物馆里,就以收藏了一套完整的曾侯已编钟而驰名海外,于是我硬是缠着辟疆,让他帮我找了个乐师,学会了编钟的基本演奏。
但是玩了几个月,我就索然无味了,然后就来了齐国,便再也没碰过编钟了。
“这大半夜
7、幼稚...
的,你带我跑来敲编钟,你想把整个齐宫的人都敲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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