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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可好,一来就揭了自己弱处,不留情面地把自己打击死了再说。
她也知道自己比不过人家,还用他提醒吗?
她闷闷不乐,被人搀上车厢,离他远远坐下。
马车沿着回城的小径驶去,其他人打马在前后护驾伴行。
马蹄起伏中,窗前流苏晃晃悠悠,两人一路都没讲话,气氛尴尬,谢福儿心里还有点儿愠,可又怕他比自己更要气,干脆卷了帘子,趴在窗架子上,凝视窗外风景路人。
郊区风景美,年关之际,不少被南下生意、办取年货迟归的京人陆续返家,远处峰峦叠嶂,近处湖色波光,映得人心情稍微好些。
“天冷,拉上帘子。”
快到城门,车厢后座的人才清清冷冷地发话。
哼。
谢福儿遵旨,扯低帘子,厢内光线暗下来,揉揉被风吹红了的鼻头,又搓搓冰得像铁的手。
“知道冷了?过来,朕这儿有手炉。”
谢福儿倾身过去,也不看他,手一伸。
这一伸,虚晃了一下,捞着个空。
她鼻子呢哝:“手炉呢,皇上。”
没反应,她手再往前一松,被他一捉,整个人拉到怀里:“朕就是个大手炉。”
谢福儿一怔,揪住他胸口暖呼呼的裘毛大衣,手指顺着大裘里头双层锦的袍面纹路划来划去,嘟嘴:“皇上又骗人。”
“哪骗人了!
这不比手炉还暖和吗。”
她手臂一滑,环住皇帝一具骏胯沈腰,兜着心:“六郎不怪我了么,我也是想长点儿能耐才心急了些,可不爱六郎那样骂我。”
赌气起来比谁都胆儿肥,可认起错又像是冰锥刺人心肉,叫人又麻又痒受不得,皇帝把她两只冰凉手儿捂在袖口呢套里,大掌裹着轻轻揉,谢福儿嗅到他身上麝香龙脑的熟悉气息,好些日子没跟他见面,眼下亲密接触,一点都不陌生,忽然犯了糊涂似的,手臂一紧,环得愈发牢:“现在是回宫吗?”
“想回宫?”
皇帝捏紧她手,有点儿鸡冻。
“问问而已,”
谢福儿翘唇瓣,肉粉色的胭脂花儿一样盛开,刺激着腿上的男人,“皇上和太后都没发话呢,待在府上也好,福儿还能同爹娘和阿寿一起过年呢。”
跟太后那头商量好了,年后接回来,旨都拟好了,明天就年三十,算起来也没两天了,皇帝却一刻等不及了,血气翻了翻,朝外面喊了一声。
离城门没几步的车驾临时打住,幔盖绡帘禁不住刹,晃了半天才停稳,胥不骄扶辔近了御前,下马凑近窗,听了半会儿,喏喏应下,上马朝前后人交代:“调头,先去林家池。”
林家池并不是池子,是京郊大湖,就在附近不远。
湖水临川面峦,左右铺茵,夏冬两季风光尤好,又僻静隐蔽,向来是京人出城郊游的便宜之所,不少京内的富贵当做休闲场地,置了私人画舫宝船长年停在湖面,夏天纳凉观星,冬天围炉赏雪。
护驾的骑都尉和执金吾勒缰,明白是圣上临时起意,也不敢多问一句,将作老官却忍不住:“平日也就罢了,可今天……还有几个时辰就是年三十了,会不会不妥当。”
按照宫廷过年规矩,二十六圣上就停了政务,这几天算是全年最悠闲的光景,不然也不方便出宫,但三十又开始忙起来,各宫殿的贵主来拜年,与两宫吃年饭,初一则要接受朝臣与封地亲王朝贺,脚板子难得沾地。
“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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