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边最中意的人就是林暮烟,大典在即,她巴不得少点事来,不会生什么乱子。”
“听说日子已选定好了?”
他顿了一下,目光一偏,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恬淡的侧脸,低声道:“是,就定在一周后。”
她微笑:“那是快了。”
停了下,她转过头又道:“皇上大喜,臣妾就在这先恭贺一声了。”
他看她抱着笑,神情格外冷静自持,又思及刚才那一幕火热场景,眉头打成了个难解的结,他的声音沉闷低哑:“朕这大婚于天下人而言是大喜事,于朕而言……”
“大丈夫做事顶天立地,既做出选择,后悔是懦夫行径。
皇上又是真龙天子,可不能打自己的当家脸面才是。”
她说得平淡,确是真道理。
然这样的道理,朱炎比谁都清楚明白,可从她嘴里说出来,便显得格外令人揪心。
他沉默了会儿,苦笑一声:“……你真狠心,刚同朕那般这般的过后,这些话说来,竟是一点不受影响。
说来……当初那协议,也是你主动同朕提的。”
他说到这,慢慢转过头,见她形容自若,目色波澜不起,遂收回视线,“朕何曾这般患得患失过,偏生你一副什么都不安在心上的样子,朕心里边总想……若这位置换个人坐,你是否……”
“世间没有如果,提出假设,这立意本就不存在商谈的必要性,顶多叫预谋。
就像是臣妾也可反问皇上,若夙媛不是明珠郡主,现今又会处于何地?所以,如果什么的……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臣妾当初主动提出建议,皇上考虑后欣然接受,时过境迁,已证明臣妾的建议是对的,过程是必经,却有千变万化的余地,然结果是定论,是不可或缺的关键。
故而皇上对于过程不满意,可只要结果对了,自无需在意那些过程如何。”
说罢,她注意到朱炎看她的眼神暗如深夜,一望过去,竟似死海般静谧寂寥。
心里一颤,她知道……这番话,是有些伤人的。
她没再说了,气氛显得莫名低沉。
“……你说的对。”
他的语气听不出喜怒,非常淡的口吻。
她侧颈相望,见朱炎眉目里情绪清浅,轻微几不可查,他身子靠了过来,手划过案几面板之上,落到她这头,一点点沿着她细嫩纤瘦的臂弯,五指张开,从指缝间穿入,旋即握紧,如锁链扣住她的手掌心。
“过程确实可有可无……结果才最重要。”
他说着,慢慢抬起的眼里暗光浮动,她竟头一次,看不见他眼里藏了什么,黑沉沉的瞳孔显得那样深,深不见底。
他痴恋般地用唇抵上同她交缠紧握的手背,潮湿叹气随着肌肤渗透蔓延入心田,“你是朕的克星……朕命里的劫,朕早认了……故而朕无所他求,把你整个完完全全交给朕……那么朕就知足了。”
倏尔一声轻笑,她垂首,眸光潋滟丛生,语意深长:“皇上不仅自恋,还极其贪心……”
五指相交的大掌一紧,随即听得朱炎发出的一阵低笑,如闷雷于心头轰动震响,笑罢,他抬了下眼,眯成一条缝看她:“不及爱妃心机叵测,将朕的心揣摩的一览无遗。
至于爱妃所说的贪心,是个男人都有这样的劣根。
而朕——唯独对爱妃贪得无厌,朕想要从爱妃身上得到更多,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直到你沈夙媛,由身到心,都彻底属于朕。”
她目光颤抖了一下,记忆里稚嫩青涩的少年太子和此刻桀骜冷静的青年皇帝不断交换,又不断重合,最终定格在此刻这张俊挺英伟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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