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着读着黛玉不觉痴了,她读出了崔莺莺的美丽与哀愁,梦想与期许,她觉得词藻警人,余香满口,她感到心中有一样东西慢慢苏醒在和煦的春阳里。
这时她的脸上微微有些发烫,回过头来,正好触碰到宝玉深情的眼光。
原来不知不觉中,彼此的眸子里都多了一些探询一些渴望。
我很喜欢这样的场景:有春天有落花的日子,有憧憬有迷茫的岁月,从诗句里刚刚觉醒的爱情,带一点朦胧的期待与淡淡的哀伤。
很容易让我想起《西厢记》里崔莺莺最初出场的情境,那一段温婉的唱词:可正是人值残春蒲郡东,门掩重关萧寺中。
花落水流红,闲愁万种,无语怨东风。
这里的感觉很像一个梦境的开始:暮春的飞花,幽深的古寺,铺满落红的流水,万缕闲愁的东风。
这使崔莺莺有一点悲伤一点恐惧,她感到自己的青春也将随着美丽的花瓣一起谢落了。
她在佛殿中流连着,顾盼着,然后她看到了张生,那个即将给她爱慕与幸福的人。
我想黛玉一定愿意读到这样的曲文。
因为莺莺的某些期盼某些忧伤,在冥冥之间可以与她取得跨越时空的神秘契合,这使她沉醉也使她悸动。
她在潇湘馆的竹影苔痕中一次次地想到了《西厢记》里的句子,她在心里情不自禁地拿自己和莺莺作着比较:“双文,双文,诚为命薄人矣。
然你虽命薄,尚有孀母弱弟。
今日林黛玉之命薄,一并连孀母弱弟俱无。
古人云‘佳人命薄’,然我又非佳人,何命薄胜于双文哉!”
这种比较自然是有内容的。
在黛玉看来,莺莺虽然命薄,但仍有孀母弱弟,所以比自己要好。
这样她眼中的莺莺命薄只能是指爱情无法圆满。
而她父母双亡,更无兄弟,那么爱情呢?此刻她不知不觉就想到了这个。
宝玉是和自己一起长大的,性格脾气都还合得来,但那毕竟只是现在啊,谁知道他对将来抱着什么样的心思呢。
再者,这些问题也不是女孩子应该想的。
女孩子只能做做针线,连《西厢记》这种书都是不可以看的。
然而黛玉却不能不喜欢《西厢记》。
尤其喜欢那里面默默的情思、微微的萌动、叠叠的愁怨。
她的潇湘馆是静谧和清幽的,碧纱半掩,湘帘虚垂,凤尾森森,龙吟细细。
庭前的阳光滤过了千竿绿竹,似乎都变成沁凉的了。
黛玉就在屋子里独自吟诵莺莺的唱词,心内依稀浮动着玄秘的幻想:恹恹瘦损,早是伤神,那值残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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