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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看清那人的脸,但我分明感受到,他就是那个同我一起从奈何桥上飞过来的人,于是我忙将头往外一探,试图看清他的面孔,然身后翠缕忙把我拉进来,一边埋怨道:“姑娘小心,若是让外边的男子看见姑娘,损了姑娘的名节,可是天大的事情。”
“名节吗?”
我淡淡一笑,我那样想看清他,可他却始终没有感觉到我的存在,他只是木然的站在那里,迎着凄冷的冬风,任凭衣袂飞扬。
“名节可是我们女子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比生命还重要。”
翠缕原是贾府的老太太给我的丫头,自然要行使大丫头的职责,关键的时候,提醒着主子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翠缕,你可知道,刚才是哪家世交在为我娘亲路祭?我只想记住这些对我娘有恩的人。”
对付这样一个小丫头,我还是绰绰有余的。
“姑娘至孝,奴婢就帮姑娘打听一下。”
翠缕说着,便掀开车帘子,问着前面赶着的家人。
“姑娘,开开眼吧,那是咱们大清朝的八阿哥!”
赶车的老家人甩了一声响鞭,自豪的说道。
家中夫人病逝,八阿哥过来路祭,这已经是无上的荣光了。
我靠在锦垫上的身子猛然一僵,为什么他会是八阿哥?为什么不是其它的人?为什么偏偏是个生不逢时的八阿哥?
因为史家原籍在南京,虽然世代封侯,但也不过是大清王朝的一个汉八旗,但据说因为娘亲是一个蒙古格格,所以我的身上流淌着的,是汉人和蒙古人共同的血液。
也因此,二叔和二婶对我这个孤儿也疼爱有加。
灵柩被寄存在城外的家庙里,据说要等有机会南下的时候,再带到祖茔入土为安。
这些都是那些大人们的事情,与我这个五六岁的孩子不相干。
在庙里住了一夜,临走时有给娘亲的棺木上了香,祷告了一番,然后我便随着众人一起,上车,回京。
整个丧礼的过程忙活了一个多月,而这个冬天,也在这样的忙碌中接近了尾声。
因为身上有热孝,所以年也过得冷冷清清的,身边的几个丫头都悄悄地跑出去,聚到一起斗牌赌钱,而我,则以身子不适为名,在床上慢慢的调息着体内的内力。
这一个月来一直如此,我不喝那晚孟婆汤,所为的就是要保存这修炼了将近三十年的内力。
白天睡得多了,晚上自然睡不着觉。
听着身边翠缕丝丝的呼吸声,我辗转难眠。
于是轻轻的起身,跨过翠缕的身子,慢慢的下床。
只披上一件白绫长衫,我便悄悄地出了房门。
冬夜的冷风嗖嗖的吹着,对于身边的这些娇生惯养的丫头们,这冷风应该比刀子还厉害,可是我不怕,因为我从上一世便浪迹江湖,而这冷风,也不过是我用来修炼内力的一个辅助而已。
足尖点地。
我轻轻的飞上屋顶,幸好有圆圆的月亮挂在夜空,我几乎都忘了,今日正是正月十六,昨夜的花灯已经收起,新的一年已经开始。
而我渺渺的前世,也已经随着史家门口北风吹散的白钱一起,飞到了九霄云外。
手中握着一条白绫披帛,我默默地坐在屋顶,静静地思考着当今的形式。
康熙四十七年冬天,八阿哥胤祀因废太子一案被翻案,所以才从囚禁的牢笼里出来,重见天日。
我后来才知道,那天的路祭是他获释后第一次在公众的场合露面,犹记得他一身墨色的长袍在风中飒飒作响,上面的银丝线绣着的五爪团蟒仿佛活了一般,在他身边腾云驾雾。
这让我想到了奈何桥边,那一条黑色的鬼影。
前路渺茫,奈何桥边的誓言或许他已经忘了吧。
我不知他此行的目的,而我知道自己,我无非是要好好地活下去,珍惜我这来之不易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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