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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好了钱,离玉空着手回到三角地,先和那个借他盆的馒头摊子把盆钱结了,然后就和相熟的买卖人家知会了一声,拿起从山上带下来的柴禾,转身奔着那城西角的小胡同跑去。
到了地方,离玉三下五下拍开院门,把手里拎着的两大捆柴禾递进门里,打开木门的女人斜着腰站在门里面,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离玉一番,女人忽然弯起眼低低的笑了声,涂着红蔻的细手伸出来‘啪’的给了离玉一个大脖溜:
“行啊小子,你还真是命大啊!”
“上次多亏了婶子帮忙了,家里的少爷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这才抽出身来跟婶子道谢,家里也没什么好给婶子带来的,所以就一早起来帮婶子打了一担柴禾……”
“来来快点进来,让我看看你这张小嘴是不是浸过蜜了,说出来的话都带着股香气。”
女人咯咯笑着,尖尖的指甲轻轻撕了撕离玉脸颊上的嫩肉,然后转身把离玉拉进了门。
离玉被女人拉着进了院子,转手那两捆柴禾放到院子角,红姑扭了个湿帕子递给离玉,然后又舀了瓢水也送了过去:
“你这孩子我看不像是长久落魄的命,你既知道了我做的行当,却还能不嫌不厌的敲我的门进我的院,我红姑也就托回大,把你这亲认下来,你若是愿意便继续叫我婶子,若是不愿,就也随便跟着别人叫我红姑娘,我只当你是我的亲侄儿,以后只要你有难处便来找我,只要我红姑能帮便一定尽力帮了你——不过下次来时这柴倒是不用带了,省得你来几次,好饭好菜还没吃上几口,我红姑倒像是白贪你的柴禾了!”
离玉坐在石墩上一边听一边喝水擦汗,一直到女人尖尖的指甲戳到眉心,离玉才放下水瓢笑着说:
“婶子这话说的没理,若是真认了亲,那侄儿来看婶子手里哪有空着的道理?这打柴费的只是力气,带过来给婶子也只能算略表一下寸心,婶子不嫌弃就好,哪儿还能说什么白贪不白贪?”
“就你这张嘴甜——”
红姑笑呵呵的又拧了拧离玉的脸,见离玉已经把喝完了水,就一把夺过水瓢,连拉带拽的把离玉拉进正屋。
自从还魂到这个世界,还是第一次进别人家内堂的离玉感觉自己一双眼几乎已经不够使了,盯一眼那梨花木的雕漆团坐,又瞄一眼那刻着春吐百艳的角桌,再瞧一眼那镶着河塘月色的落地屏风,离玉一边看一边在心里不住的啧啧心酸——他家里,他家里的正经家具除了桌子凳子就只有男人睡的那张竹子做的塌了,这可怎么比啊,原本没看见人家家里什么样的时候他还不觉怎样,可如今这么一看,他就总感觉自己家里的摆设实在是寒酸了些,等到有机会他说什么也要给家里添置些东西,让那人也待得舒心些——
红姑瞧离玉自从一进门一双黑漉漉的眼就一刻不停的提溜乱转,忍不住抿嘴笑着轻弹了一下离玉的额头,执拗道:
“怎么着?该不会我这便宜侄儿是第一次进女人的屋子吧?”
离玉被红姑一双暧昧的笑眼盯得有些讷讷,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回答,红姑见少年擦干洗净后越发显得粉白的面皮儿微微爬上抹红,心里忍不住大乐,一双手在离玉微窘的脸皮儿上揉了揉,呵呵笑道:
“既然我侄儿是第一次进女人的屋子,那就多待些时候,婶子这儿虽没什么山珍海味,可粗粮糙肉却还是拿得出来,看你这小身骨一定是没少在饭食上苛刻自己,到了婶子这儿就供你顿饱的,你可不许嫌弃!”
“婶子说哪儿的话呢……”
离玉忸怩了一下,红姑又大乐的拧了拧离玉的脸,离玉在堂屋里坐着,不大会儿的功夫就见女人端了满满一大碗肉丝面上来,配菜还有腌制的小黄瓜和五香花生米,离玉刚想开吃,女人又端了一碟酱排骨上来,离玉满眼冒金光的盯着那碟油亮亮的排骨半天没说话,红姑见离玉那又是期盼又是忸怩的模样心里莫名酸了酸,‘啪’的又赏了离玉一个脆生生的脖溜,故意瞪眼嗔笑道:
“瞧什么瞧,就算你不盯,这排骨也不会长出腿来,你不吃,莫不是觉得这些菜全是昨天剩下的,不干净不是?”
“哪儿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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