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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
想给它做伴,这条贪吃的蠢鱼也配?
琥珀色的蛇眼中流露出明显的鄙夷,瞪了那条还在可怜巴巴挣扎的银鱼,巨蛇冷哼了一声,尾巴一扫,‘啪’的一声把那条银鱼横扫进水里,那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劫后余生的银鱼呆了呆,然后心惊胆战的拼命往自己的窝里游,想一想它族里那些被蛇仙带出去就再也没有消息的鱼它就忍不住鱼泪满眶,巨蛇见那银鱼逃命般的游走,又鄙夷了一下,然后才懒洋洋的把身子盘了,一人一蛇遥遥相对的晒太阳——
那鱼原本就是它为了他逮的,还特地挑了那群鱼里活得时候最长的老家伙,别说那鱼肉吃了能祛毒疗伤强身健体,光是用那新鲜剥下来的鱼鳞贴伤口上都有去热消肿美容养颜的功效,那傻小蛟爱收不收,这事儿就算那爱管闲事的神仙知道了也说不了它什么,它该做的都已做了,依那傻小蛟的能耐或打或逃都不至于能被那个浑身鸟臭味的男人欺负了去,偏那傻小蛟不打也不逃,他自己就爱被那男的欺负,就算以后真被弄得断手断脚也是他自找,与它何干?
切——
离玉在水里涮了半天脚,终于感到了无聊,想想回家也是一个人,索性就把脚收回来,整个人往后一仰平躺在了石头上。
眯着眼睛望了会儿湛蓝湛蓝的天,离玉昏昏欲睡的转头望了望盘在石头另一边的巨蛇,想了想,懒洋洋的在石头上三滚两滚的滚到了巨蛇一旁,就着人家的阴凉打起盹儿来。
四周一下安静下来,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太阳渐渐西斜到山边,原本把头放在盘起的身体上的巨蛇慢腾腾的抬起头,瞧了瞧那个还躲在它阴影下瞌睡的人,悄无声息的舒展起身子,蜿蜒而走。
离玉迷迷瞪瞪的睡了一个大觉,等到醒过来月亮都已升到了空中,原本陪着他的巨蛇也早已不知去向,只有十几个或紫或青的果子散在他周围,离玉似醒未醒的拿起一个果子在身上擦了擦,‘咔嚓’一口咬下一大半,等到他慢悠悠的吃完两个果子人才算整个清醒过来。
把剩下的果子全都打了包,离玉摸着黑离开了水潭,回到家,果然屋子里黑漆漆的只有他一人在,离玉呆了片刻,忽然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莫名的纠葛了一下,但屋里屋外却冷清的连只可以找来说话的猫狗都找不到,最后只能闷闷的叹了口气,躺回他的破门板上继续睡大觉。
第二天早上起来依然只有他一个,去了水潭那巨蛇对他也是爱理不理的模样,又待了两天,离玉感觉自己脸上的青肿都已大概消了下去,就连忙收拾了东西,背上些山货和他自己种的花生迫不及待的下了山。
47?
47
城门刚开离玉便已进了城,先是贪婪的在逐渐热闹起来的大街上看了半天人来人往,然后又破天荒的给自己花了笔小钱吃了顿肉包小馄饨,一直耗到时过上午,离玉才背着他的山货溜达去了他已相熟了的店铺,先把山货卖了换了些散碎铜钱,然后又用那些钱买了些零杂日用,最后还去了趟成衣布店,结果店里的伙计告诉他他之前订的银丝雪绸已有了消息,再过十日便能到货,到时候再让店里的师傅按他之前说的尺寸剪裁成衣,前后大概用不了二十天便能出来了。
离玉得了准确的消息很高兴,自从楚华容受伤之后,离玉就一直为他不能给那人弄到一身合适的衣服而心存愧疚,那感觉就好像他当初养儿子,心里百般的疼着,可是却因为能力有限而不能满足那小东西的每个愿望一样,嘴上虽然怪着那小东西挑三拣四但实际上心里却在责怪自己。
办妥了所有杂事时间已快到正午,离玉背着他种的花生敲开了红姑家的门,李大正在,看到离玉就免不了扯住了好一阵的嬉笑,离玉见了那两人倍感亲切,自然不会计较李大那嘴荤素不忌的嘴。
抽空把自己种的花生给了红姑,李大见那花生大嘴一咧胸脯一拍,说是既然离玉拿来了下酒小菜,那他便去打一斤酒来,也好好招待招待他这小兄弟,红姑粉面带笑的任李大出去折腾,等那李大出了门去,她才一转身,把离玉拉到了一旁的偏屋里,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离玉一番,然后半皱起细细的眉毛压低声音问:
“有人打你了?”
“……”
离玉眨眨眼,心里忽然酸了酸,之前被那人喜怒无常的折腾的时候都没心酸的感觉,如今被红姑一问喉咙里却突然堵起塞来。
红姑瞧着离玉那副半哭不哭的可怜模样,心里计较了一番,才又问:
“是你家少爷打的?”
离玉抿着嘴,勉强点了个头,红姑也大概知道离玉是做人家下人的,那家里败落了,离玉这做下人的反倒做起买卖供养起主子来了。
红姑低下眼又暗自计较了一番,叹了口气,然后才拉着离玉的手靠近离玉耳语了几句,原本因为身旁女人的突然靠近而感觉有几分不自在的离玉听了红姑几句话,一张小脸忽然火烧火燎的着了起来,红姑拉着离玉的手看着离玉那副羞得想要钻进地里不出来的可怜模样,又叹了口气,才低声道:
“婶子也知道那办法是难为你了,可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婶子原本就是下九流,那些乌七八糟的事儿自然听过见过的比你多,你长这副模样原本就讨人喜欢,要是在有钱人家也保准是逃不出这个套套,你家那少爷想必也是大家出身,做起这种事自然也就更习以为常,你要是不从,他自然就打你,就算打了你,也还是要压你,所以你不妨聪明些,也少挨些打……不过你放心,男孩不比女孩,这雌雄莫辨的娇嫩模样也就能维持那么几年,等你长大了,壮身子粗胡子的,那些有陋癖的也就看不上你了……”
离玉低着头,烧着脸的听着红姑又里里外外详详细细的告诉他怎么样才能‘少受苦’,红姑见离玉埋着头,红着小脸一副想听又不好意思听的模样,促狭的心又忍不住升起了些,心思转了转就故意把些细节说得更绘声绘色,还不时说几段就问问离玉可又不懂的地方,离玉低着头,可怜巴巴的红着脸吭吭唧唧的应,原本羞窘的心却渐渐生出了一丝异样,原来,原来男人和男人还可以这样……那样……虽然之前也被他那外甥女强灌过些东西,不过却一直知道的很模糊,那些,那些实在是太……太羞人了……不过有些确实是男人埋藏在心里的梦想啊……咳,虽然他原本是有老婆的人,不过那些男人的梦想……他,他要是真为那人这么做了,那人,那人就会高兴么?
“可还有不明白的地方?”
红姑抿着嘴斜眼瞧着那低着头如兔子般惴惴的少年,只见那少年又羞又窘的讷讷了半天,亮晶晶的眼才在眼皮下定了个方向,小心翼翼的窥视了她一眼,然后动了嘴皮子靠过来,在她耳边嗫嚅的问了句。
红姑一下就被那问完话就仿佛被什么烫到一般又缩回兔子模样的少年逗得低笑了出来,然后就又免不了故意逗弄他的说些不素不荤,但对女子来讲却是绝对惊世骇俗离经叛道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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