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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您怎么浑身都是伤啊!
这是什么了?”
附近的下人纷纷聚集过来。
他们并未将整个客栈包下,所以在外只能这样称呼。
傅陵怕陆子溶听不出是他,连忙自己开口:“不碍事,都是……小伤……别碰,疼……”
“这还叫小伤么……您快别动,属下这就下去找大夫!”
就这样一来一回几个回合,陆子溶的房间全无动静。
傅陵的心一点点沉下去,烦躁的感觉比疼痛都恼人。
这么大的声响,陆子溶肯定听到了,他怎么也不出来看看?自己全身都是伤,他当真一点也不关心吗?还是只是脸皮薄不好意思?
就在这时,从陆子溶的房间里走出两名仆从,傅陵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他们向他走来,一左一右要搀扶,傅陵赶忙给原本扶着他的侍卫使个眼色,让那二人扶住。
他话音里是抑制不住的兴奋:“是陆公子让你们来的么?他说什么没有?”
“是。”
其中一人道。
傅陵还没来得及激动,便听另一人道:“陆公子说,他读书需要安静,让属下把出声的人扶走,不要吵到他了。”
傅陵:……
经过陆子溶房间时,傅陵通过门缝往里看了一眼,那颀长身姿正靠在榻边,神情专注,目光落在手中字纸上。
仿若外头的一切对他来说只是噪音,万事不关己。
毕竟受伤的只是他傅陵罢了。
屋里的陆子溶看的是致尧堂京城据点送来的消息。
若不是无暇分心,他就让人把傅陵扔下去了。
信上说太子刚刚上任齐务司司长,凉州便闹了变故,朝中说他「身兼数职,精力不济」。
于是皇帝打算取消他的监国之权,将权力分出去,其中济王傅阶「刚好」分得最多。
虽然委婉,但大家都明白,这是有人要对太子下手了。
前世陆子溶没在凉州运作,自然没有这一出。
他虽然很不想见傅陵,但重活一世,他仍旧心系天下事,不可能对此不闻不问。
此时傅陵正在屋里,让一个仆从给他缠着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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