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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嫌恶地别过头,扫到脚边躺着的一截木棍,想也不想地抓起握在手里,然后用尽全身力气打向长琴,一边愤怒地叫骂道:“我儿已死!
你快些从我家滚出去!”
眸中暗芒一闪而逝,长琴抬手轻轻握住老妇人打过来的木棍,脸上不减笑容地娓娓说道:“既然娘亲不记得了,那便让孩儿提醒你罢。
在我五岁的时候,爹患病过世了,我又染上风寒,你为了给我治病,将娘家带来的首饰全部变卖。
后来,你为了让我跟先生学字,天天跪在先生家门口,求先生收下我,并让先生答应你以到先生家做活作为学费。
而我每年的生辰,你都会……”
“不要说了!”
随着长琴的叙说,老妇人的表情不断变化,到最后,颤抖着声音大声打断长琴。
接着,老妇人松开握着木棍的手,爬着往门外跑,“你这个怪物!
不要靠近我!
你不是我儿子,快滚!
滚!”
见此,长琴对着老妇人的背影悲悯地摇了摇头。
下一刻,老妇人惊骇地发现自己全身不能动弹,只能呆呆地看着长琴将自己扶起。
面对面地看着这张眉眼间有些相似失去儿子的脸,老妇人脸色发白,当下晕厥了过去。
“人世间的情当真怪哉。”
长琴微笑着取出一把匕首,慢速地在老妇人胸口划下深深的一刀。
不一会,鲜红的血顺着匕首流淌到长琴的手上,感觉到指尖传来的温热,长琴嘴角弯起一抹弧度,低声叹道:“明明在我棺前哭得伤心至极,喊着求着我能醒过来,如今,我真醒过来,又说我是怪物。”
“不过是换了一具躯壳,怎地就完全不一样?”
长琴重新站起身,同时拿出一块帕子拭去手上的血渍,清润的眼眸没有一丝波澜,“果然,流出来的时候尚且温热,渐渐也就冰冷了。”
说罢,长琴将匕首和手帕一同扔在老妇人身上,转身迈步离去。
走到屋外,长琴抬头望向天空那一轮被乌云遮去一半的月亮,映在眸底的情愫变得晦涩不明。
他已经记不清楚这是渡的第几世……最初魂魄分离被取走命魂四魄,他不甘自己的命运受人如此遭弄,也不甘就此结束自己的性命,故而使用渡魂之术。
不想,即使他用以渡魂之术跳脱轮回束缚,仍旧逃不开天帝的罚咒。
每渡一世,必定受尽寡亲缘情缘之苦。
只是,他固执得不肯接受这种命定的结果,一次又一次地找回去,但回报他的却是原本至亲至近的人,在他一夕容颜改变之后,皆将他当作怪物或敬而远之或拔刀相向。
也罢,血脉亲情,亦是如此,他又何必再存期望。
想到这,长琴不再看天,慢步出了这个村子。
辗转又过了几世,这一世,长琴渡在了一个双目失明,名为李言的婴儿身上。
李言的父亲,在李言母亲生他的那个晚上,请产婆的途中不慎跌落山崖丢了性命。
而李氏,则靠着平日里给人缝补衣物,卖些绣品维持生计。
到李言五六岁的时候,李氏不再把他闲养在家里,着他开始干各种力所能及的杂活,也不再管他是否吃饱穿暖。
再到李言十来岁的时候,李氏因他的缘故摔折了一双腿,从此,愈加苛刻地要求李言养家。
而当李言到了十二岁,深觉日子清苦的李氏,看着脸已经张开,颇为清秀灵气的李言,终于动了歪念,准备将李言送去张府。
张府,乃东岭镇上的首富,张家老爷膝下有三个儿子,偏疼却是二儿子张缪。
而张缪,因自己一张被胎记毁去半边的脸,对长相俊秀的男子尤为厌恶。
时常会寻些长相好看的男子回来施以虐行,若是他人带上门的,也会给以重金。
“都是你这孽障,当初要是没能生下你就好了。”
顿了一下,李氏扬起手中的长棍对准李言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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