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用眼角看,有人偷偷笑。
恩,这是种什么感觉呢?
就好像是阴暗里的鼻涕虫忽然被人掀开了头顶上的砖瓦,又被残忍地拖至阳光下,而那人拿着一个凸透镜做的玻璃罩将小虫困在里面,还一副怜悯的姿态说,看,我有给你设保护网,没有让你暴露在阳光下哦。
我在心里想,人果然是不应该貌相的啊。
在洗手间里,田兰说,哇,好快啊,这个下午一下就过去了。
我冲着手,是吗?我怎么觉得像是过了一个月呢?
田兰说,那个叫严晃的说你说得很凶吧?
我气愤,长得挺文明的,嘴巴怎么一点都不谦逊,说出来的话比硫化氢还毒。
田兰笑,嘿嘿,秦科没救你?
我说,少来,关他什么事。
我算是看出来了,但凡是小白脸,全都不是什么好人!
我会把这句话做成江氏家训,传给我的后人。
诶,我出去等你,你快点啊。
我边擦手边往外走,刚走出门口一抬头,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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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还是应该打个招呼的,我刚想扯出一抹微笑,就听到陆品从对面男厕出来的声音,OK,OK,下部压强降低,真是一身轻松啊~~
严晃看了我一眼,转身和陆品走了。
我听到田兰在里面小声嘀咕,诶,纸咧纸咧?
我满头冒冷汗,很轻声的问,田兰,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田兰在里面吼,啊,听到了,你怎么了?
我垂着头扶着墙,完了。
第二天,我跟田兰说,今天感觉不大好,我不想去了。
田兰硬是把我拉起来,不行不行快起来,我要看陆品!
到了那儿,去了的人都已经开始分开练习。
秦科和球球正坐在台阶旁边玩,我刚朝他们走了两步,张灵就把我拦了下来。
她有些歉意地笑笑,不好意思啊,江雯,你那首歌唱得,恩,还差那么一点点,所以,呵呵,要指导一下。
我看着她背后的人,顿时心里被不详之云所笼罩。
腿部忽然一股冲力袭来,我扶着桌子稳住自己,回头一看,是球球。
我看着他,我的腿很脆,你经常这样,我会骨折的。
球球指着秦科仰着头看我,妈妈,爸爸要我跟你说你要加油,千万千万不要拉我们的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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