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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看得出来？”
高歌有些不信地看向周沫。
“一点点，但我说不清，就和何遇有过一点讨论。”
周沫说。
“你怎么看？”
高歌看向何遇。
何遇犹豫。
“直说。”
高歌说。
“师姐你一直以来习惯的、舒服的打法，到顶了。”
何遇说。
“再明白一点。”
高歌说。
何遇沉默。
“我差不多就到此为止了，是这意思吧？”
高歌说。
第一百五十九章相对来说
“没有这么绝对。”
何遇连忙说道。
高歌笑了笑：“我心里有数。”
“你有什么数？”
周沫忽然慌了起来，厚着脸皮求来的一大堆签名和合影这一刻突然都不香了。
“你先顾好你自己。”
高歌瞪了他一眼。
“你是想要放弃了吗？”
周沫也瞪眼，不过从实际效果上来看只是把眼睛努力睁大了些而已。
“我相信连你都能看出来的问题，你的那一大堆合影都能看得出来。”
高歌说。
“问题都是暂时的，想办法解决就是了。”
周沫大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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