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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选择的,我被朱高煦压上了马与他同乘一骑,且在不出半日内遇上了前来搜找我们的燕军。
令我惊愕的是,连那匹害得我们差点送命的马也被找回来了。
可听前来汇报的影子说那马鞍底下不知被谁扎了一针,这可能是造成马发疯的原因。
我的第一反应是有人想害我!
那匹马是那副将牵来的,但不是他的。
朱高煦喝问了有没有调查清楚,却得知那棕马的主人不见了。
听完后朱高煦大怒,下令即便是挖地三尺也要将那人给找出来。
当时我没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心说若那人逃了要上哪去找,可在入夜前影子就将一个人压了过来,却在朱高煦审问时那人突然猝死了。
我亲眼目睹了这一幕,整个人都懵了。
但听影子扒开尸体的嘴后向朱高煦报告说是服毒自尽了,尸体被抬了下去,场上气氛却变得很凝固。
我原本是站在人群后面的,突然朱高煦朝我厉眸看来,使得将士们纷纷让开了路。
之前受他那般气我也都过来了,自不会因为那一个眼神就胆怯,也就站在那默默回视静等他的下文。
然而,没有下文了……
在朱高煦冷盯了我半响后转开视线竟沉令:“启程浦子口!”
我没有再被派到别的马,而是与之前一样给压着坐上了朱高煦的马背,于众目睽睽之下两人同坐一骑,而且身后之人还是他们的主帅,那一道道看过来的目光就陡然增多了,使我浑身不自在。
刚一动就被他从后反扣了手,耳边传来低斥:“别动!
你想再摔一次马吗?”
我咬了下唇,恨声道:“放我下去走路。”
“就你这满身的伤还能走得动路?”
是走不了,手臂的擦伤还好,但是腿上的伤却影响到走路了。
我咬了咬唇没再吭声,但过了片刻后突听朱高煦冷声而问:“你究竟是谁?”
我轻哼了一声不予回答,却在心头咯噔了下,被朱高煦抓来有两天了却一直没问过我名字,是他忘了还是无意知道?如果是前者倒也罢了,但若是后者……
听不见我的回答,他又继续冷声而言:“你说你只是个普通的过路者,但是却有人在牵给你骑的马鞍内暗藏刺针,且还是敌军暗派在我身边的死士,你要我怎么相信你不是奸细?”
我闻言也不由冷笑了讽刺:“你不一直从头到尾将我当作奸细吗?又何来相信之说?”
他似乎想了想,“也是,反正等去了浦子口将盛庸给杀了后就回京了,到时只需上你家瞧一瞧便可分辨出你身份来。”
我脸皮一厚,故意嘲讽了问:“你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如预料中的朱高煦反斥回来:“就凭你?本将军家中的侍妾个个比你貌美如花且乖巧又懂事,还会看得上你这村姑?”
我既然说出了口也就不害臊地继续驳斥:“那你还死缠着我作什么?”
话落就觉扣在手腕上的力道一紧,听着他的语声已然有了怒意:“谁死缠着你了?本将军是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成为奸细的疑犯。”
“冠冕堂皇!
以你杀戮的本性若不是为了其它目的怕是早就将我杀了。”
忽然身后静默了,虽讶异我也没再特意去挑起话题,等骑行了一段路听见他嘀咕了句什么,被风给吹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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