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馅蛋饺、香辣炖胖头鱼、丝丝齐齐肉炒冬笋丝、酱爆落苏、燥子蛤蜊、葵花斩肉、水煮大虾、沃煎白鲞、清炒青菜、芋皮水饺等等,中间还摆了一大暖锅,腾腾冒着热气。
“大哥,菜都上齐了,你的呢?”
林鳞游从房中拿出珍藏已久的据说是宫廷流出的内法酒——金茎露。
听这名,就感觉会很好喝。
“你都未做,还好意思问我?”
张贲手提着一捆花炮,走到院中点火放起来,劈哩啪啦一阵响,院中登时烟气弥漫,硫磺味儿煞是好闻。
这种炮主要还是听个响,明人称作“三级浪”
。
要看烟花,那得等到夜幕降临,那才叫一个精彩。
不一时,爆竹鼓吹之声,远近相闻,看来大家也都陆续开始吃年夜饭了。
放过花炮,张贲大手一挥:“开饭!”
众人围桌坐定,张贲和杨放也分别拿出了珍藏的好酒。
张贲指着林鳞游道:“你小子,先罚三杯!
大伙儿都做了菜,就你不做!”
“你不也未做?”
林鳞游反驳道。
“哎呀!”
张贲一拍脑袋,“差点儿忘了我的鸡!”
说完跑进伙房,不一会儿,端着一只脑袋大小的黄泥团走了出来。
“原来大哥是做鸡啊!”
杨放说。
“你这话我咋听着不对味呢?”
张贲说,“大哥做的,这叫叫花鸡!”
“大过年的吃叫花鸡,不太好吧?”
林鳞游说。
“你可以不吃啊!”
张贲将泥土打碎,露出里面油乎乎的荷叶包,连声呼“烫”
,手忙脚乱地将荷叶包丢在了桌上。
掀开荷叶,一股肉香夹着淡淡的荷叶清香扑鼻而来,露出了里面油汪黄嫩的整鸡。
“哇!
好香。”
越容笑道,“看着就很好吃呢!”
“好几年的嘉定三黄老母鸡。”
张贲也朝越容咧嘴笑,“小妹你多吃点,很补的。”
林鳞游伸筷子扒拉了两下:“大哥,你这鸡跟谁学的?这毛都没拔干净……”
“你懂个卵。”
张贲收敛起笑容,“叫花鸡就是连毛一块烀的,不会吃别吃,我还省了。”
说着费劲地撕下一只鸡腿,放到林珑面前的碗里,脸上又洋溢起笑容:“小妹你多吃点。”
“先别忙着吃啊!”
林鳞游起身倒酒,“我们大家先干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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