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放伸手盖住了酒杯:“有话直说吧!
今天找我来,何事?”
“你说你,这么多年了,性子还是一点都没变。”
蒋阿演也不勉强,坐下来,给自己倒着酒,“怪不得一直以来都还是个小旗官。
不过能从黑衣力士做到小旗官,也算是一大进步了。”
酒倒好了,蒋阿演才抬头看着杨放,笑着说:“什么事,你不比我清楚?你们不是一直都在找我吗?”
见杨放沉默着不说话,蒋阿演直接一个战术后仰靠在椅背:“我现在就坐在你面前,不知杨小旗可是要抓我进诏狱?”
杨放不得不开口了:“我没想抓你进诏狱。”
蒋阿演很是浮夸地点了点头:“哦——那你我还算有点交情?还是,你看在都督的面上?”
“我只想知道黄家后人的下落。”
杨放说,“抓了他们,我保你平安无事。”
“你保我?”
蒋阿演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突然猛得一拍桌子,“杨小旗,你还当我是当年的吴下阿蒙?”
“你不是吴下阿蒙,我也不会对你刮目相看。”
杨放说。
“杨小旗,你到底有什么清高的?”
蒋阿演说,“说不好听点,咱俩都是狗而已。
我是都督的狗,而你,就是皇帝的狗,相煎何太急呢?”
“就算我是狗,我也不是疯狗,仗着主人的势,到处乱咬人。”
“呵呵!
没有乱咬人?”
蒋阿演冷笑,“你们诏狱的冤假错案,还会少吗?”
他忽然扯开胸襟,露出疤痕累累有些凹陷的胸膛:“看看,这就是拜你们锦衣卫诏狱所赐!
若不是你们屈打成招,滥用私刑!
我又怎么会变成今天这幅模样!
?”
“所以,你就要同我们作对?”
“我的狗命,是都督给的,都督让我做啥,我就得做啥;都督让我咬谁,我这做狗的,就会咬谁。”
蒋阿演说,“别说这回我进不了诏狱,就算进了,也没人敢动我?杨小旗,你敢吗?”
杨放很诚实地摇摇头:“我不敢。”
闻言,蒋阿演得意地笑了,喝了杯中酒。
下一刻,杨放就“啪”
地将绣春刀拍在了桌上:“但你出了都督府,我就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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