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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明姝只是眼泪扑簌掉。
生不相闻,死不相见,活着的时候形同陌路,死了才流泪,又有什么意义。
元明姝从小到大也没看到过她这对父母有什么感情,两个人都是冷情冷性,十多年来都是各过各的,在昨天以前元明姝也不知道梁太后会为元翊哭成这样。
元翊下葬这日正逢天寒,大雪塞道,元明姝送殡出城,雪天纷飞,遮目迷眼,她一路上想到许多事,想到元翊跟梁太后,也想到自己。
死去的人死去了,活着的还在活着。
元翊说死就死了,梁太后也没见的他最后一面,现在要入土了,还是见不着。
上次两人说话还是一年前,朝堂议事,梁太后隔着帘子问说:“大司马有什么想法?”
想想就可悲可笑。
元翊的衣冠脸容犹在眼前,人却已经离开这世间。
她又想到陶渊明的挽歌,“昔在高堂寝,今宿荒草乡。
一朝出门去,归来夜未央。”
又有“幽室一已闭,千年不复朝”
之句,想到自己上辈子的骸骨也在某个地底的角落腐烂了,天地之大,生命如此孤独,蓦地悲从中来,唏嘘流涕,痛哭不止。
元翊的丧葬事毕,元明姝服孝在家,不再出门。
孝中不得宴宾客也要避免房事,元明姝跟高昶分了房睡,命仆人打扫了一间厢院,搬去居住。
她平日不大伤感,一伤感起来就不得了,几乎要患了抑郁症,一时觉得命运无数,一时觉得世间孤独,寂寞的简直不想要活了。
可是一想到死了尸骨还得寂寞,她就觉得人间悲剧。
我死之后,谁会记得?这世上有谁爱我?这世上我又爱谁?元明姝展手一数,这三个问题加起来也数不够一只手的指头。
元明姝想想心都要碎了。
她的思想绕来绕去,就好像那湖中缠绕的水草一般无法开解,最后朦朦胧胧理出个头绪,得出的结论是:她想要生个孩子。
这个想法终于把她从抑郁中拯救出来了。
转眼之间便入春了,三个月期满,已经是入了夏,这天高昶早早下了值回家,兴高采烈的接元明姝出孝。
元明姝脱了孝服换上常服,面上薄薄匀了妆,挽了头发,发上插了朵嵌金玉片兰花簪。
高昶今天是喜的不要不要的,先前的四个月,加孝期的三个月,他有超过半年没跟元明姝同房了。
天天孤枕冷被,折磨的不行不行的,日盼夜盼等的就是今天。
他从昨天晚上开始就睡不着觉了,白天上值也是心不在焉,猫抓似的痒。
元明姝气色很好,这几个月没出门,还养出了一点点血色,高昶看到她脸也白脖子也白手也白,露在衣裳外的皮肤就跟那头上的白玉兰片一个颜色,一样的柔白光滑晶莹,他就饥渴的不行,恨不得把她那身肉全揉搓了吃到肚子里去。
元明姝精神也很好,笑模笑样指挥下人收拾妆奁床被,见到高昶便笑招呼他,手里拿着蜜饯,塞了他一嘴的杏脯子,笑趣他道:“甜不甜?这杏子糟的可好吃。”
高昶笑了笑,道:“甜。”
元明姝觉得他这样子有点傻,看那心情别提多快活,不由的笑起来:“甜吧?晚上给你吃更甜的。”
高昶脸顿时有点发红,被她这一句勾的神魂颠倒的。
吃饭的时候他就在想,元明姝说的更甜的是什么,他眼睛不经意的就落到元明姝的嘴唇,脑中想象着她的味道,想象了一会,又顺着她的脖子到胸口……他被自己弄的有点痛苦了。
到底什么是更甜的。
好不容易用完了晚饭,他急急的把下人都打发了,关门闭户,任何人不许来打扰,然后便将妆台上梳头的元明姝搂上床,面冷心热,心急火燎的按住她,小声问道:“什么是更甜的?”
元明姝知道他这几个月憋坏了,今晚必定要大闹一场,也不着急,只笑捧了他脸亲一下,道:“先让我检查一下你这段时间老实不老实,有没有变小猫去偷东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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