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丝帕翻来覆去的看,辨认着反面的符号,每排都有八个,一共有八排,乍看上去几乎是一模一样没什么分别,但仔细辨认才发现,连一笔一划的粗细长短都有所不同。
“这倒像是符咒,信上也说了什么秘术,难道和娘教给何大哥的木宗心法一样,是只传宗主的秘法吗?若我学会了,不是可以多一丝逃生的机会机会吗。”
阿音说着,用手在地上笔画起来。
她看的入迷,潜神默记,再加上这么多年的流浪经历,使她的记性本就突出常人,不一会儿阿音就把全部图形和信上所有文字的笔画顺序都镌刻进了脑子里。
阿音在笼子里边走边画符,她每个符号都伸手去用,但身边那些石头却毫无反应。
阿音想了想,调转每个符号的方向,再把它们组合到一起反复去试,终于在偶然之间,正对着她的石壁轻轻地“啪”
了一声,在她的手下融化了一片。
阿音激动不已,拖着伤腿原地蹦了几下,又因为疼痛而不得不停下来。
她把刚刚组合好的图形又记了几次,就在她手不经意碰到身边石柱的一瞬间,那根手臂粗的柱子一下子爆裂开,从中间一折两半,阿音惊慌失措地躲避着到处乱飞的碎屑,疑惑道:“这招蛊术居然有这么大威力?”
很快,一块白花花的石头滚到了她的脚边。
阿音被这块石头吸引了注意力,她拿起来一看,这不是什么石头,而是一块人骨,看形状,像是人的颈骨,上面还有外力挫伤的痕迹,看样子这块骨头的主人生前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阿音又在地下的一堆乱石里翻了翻,并没找到别的骨头,看来这人并不是死在这里,这块骨头是特意被人埋在这的。
阿音的心里顿时“咯噔”
一下,她清清楚楚地记着,何青亲口对她说过,明月宗现任宗主的女儿来找过他,对他说过一句话:
“老宗主的尸骨虽然已经化灭。
但于宗主取了一块断裂的颈骨埋在了水牢地下,上面还有被剪断的痕迹。”
阿音捧着这块骸骨愣了一会儿,想哭却哭不出来,她瞪大了眼睛全身发抖着审视着这个地方,疯了一样的喃喃自语道:“我要出去,我一定要出去,我要带爹爹回去,我们不在这里,我们回家去。”
她把丝帕好好地包裹住那块骸骨,揣进怀里。
随后举起双手,按照自己记忆的石宗秘术的符号,对着石壁那一侧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发了一掌,那掌下似乎汇聚了千钧之力,整个笼子剧烈的摇晃起来,随后“轰”
的一声,那石壁被硬生生砸出一个巴掌大的洞来。
阿音吃了一惊,顺着洞口看去,那边好像有隐隐的气流传过来,原来这处石壁不是山体,石壁的那边竟然也有一片天地。
阿音又往洞口处使了些力,将洞口扩大了些,但仍旧是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等洞口再大一些后,阿音比划了几下,感觉差不多能钻过去了,决定大着胆子去一探究竟,总比待在这里坐以待毙好。
于是她蜷起身子,先把右腿迈了过去,然后再迈左腿。
等她彻底站定直起身子后一抬头,映入眼帘的不是别的,而是数十双大大小小的眼睛,正疑惑又好奇地盯着她看。
片刻后,阿音吓得大叫一声跌在地上,那些眼睛还是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阿音往角落里挪了挪,强装镇定道:“你们,你们是干什么的?”
前排有两个人对视一眼,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狐疑的打量了下阿音身后破损的石壁,问道:“你不像明月宗弟子,你是谁,是从哪儿钻出来的?”
阿音扶着石壁站起来反问道:“你们是明月宗弟子吗?是哪一派的,报上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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