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在矛盾中继续过着,想当个逃兵,可是还没有找准时机,无数次要离开的冲动,都在冷静下又再次的被扼杀了,我不知道坚持在这里的动力是什么?
难道还是源于亲情的绑架?一切好似没有答案,但是又觉得答案是明显的。
继续迎今送昨的日子里,学会了谨慎,我的换洗衣服坚决不给他们的在一起洗涤,我怕他们衣服上的细菌和病毒。
舅妈继续每天下午给她自己扎针,持续了大概一个礼拜,明显的看到眼眶里面的红消失了。
日子就在这种有点狼狈的环境下继续的过着,过着,在某个睡不着的夜晚,我竟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太过于可悲!
事于某个秋高气爽的下午,目睹着舅舅匆匆忙忙的吃完饭,惯例性的把后院住院病号们所用的药方给开出来,这样便于第二天早上舅妈早早的起来配药。
一切准备完毕后,舅舅便从后门出去了,对于这样习以为常的外出,舅妈从最开始的目送舅舅离开而出哀怨的叹气,到现在则是显得异常的淡定,拿着牙签在若无其事的鼓捣着牙齿缝隙里面的残余物。
这好像是舅妈的业余爱好,没事的情况下,手里攥一根牙签,把本来整齐的牙齿,硬是剔出来一道道缝来,如此以往,拿牙签的次数越来越多了,总觉得是牙齿里面有饭渣,要在一个缝隙一个缝隙剔过之后才会觉得是牙齿上是干净的。
人有些时候就是这样,依赖上了什么就会一直这样,戒不掉,像是有瘾,就像有人喜欢抽烟,有人喜欢化妆品或者买漂亮衣服,总是把所有的时间投入到一项自己认为可以为之消耗的事件中,或许是想释放内心的空虚,所有缥缈的烟雾在此刻承担了化解的作用。
内心世界的缺失,总想用现在拥有的物质来满足曾经不敢去想象的东西。
以此来填补曾经的遗憾。
用这种可悲的爱好来掩藏起伏心情。
舅妈不走寻常路,她不喜欢化妆品也不喜欢买衣服,她更不会抽烟,所以在闲下来的时间里,她用若有所思的眼神来直勾勾的看着某一个地方,而手则是不停的拿着牙签在口腔里晃动。
这样的爱好或许很少有人雷同。
但是我总能从舅妈空洞的眼神里读出来一些无奈与悲伤。
那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
下午的门诊大厅,舅妈坐在沙上,重复着她的爱好----剔牙齿,还不忘用余光看着表弟在她身旁玩耍,而我则是拿着抹布按照舅妈的要求把柜台里面的灰尘擦拭干净。
一层层的开始,不断的把柜台里面的眼药水拿出来,擦拭干净后又放回原来的位置。
如此的反反复复的干着,时间也在舅妈不停的叹息中度过着。
用剔牙齿来掩饰内心世界的紊乱,真正的等舅舅离开后,又是绵绵不断的叹息声飘荡在这个空旷的门诊大厅。
正当我们在各忙各的时候,玻璃门被重重的推开了,一名中年男子背着一位老人站立在门口,舅妈立马从沙上弹跳了起来。
手中的牙签随手麻溜的丢在了垃圾桶里,紧张的走到门口,协助着中年男子把老人搀扶到凳子上。
而那位老人始终是双手紧紧的拍打着头部,不停出痛苦的呻吟声。
“大夫呢”
中年男子气喘吁吁的问道。
“出去了,怎么回事”
舅妈关切的问道。
“眼睛疼了两天,他一个人在屋里难受的撞墙,不是我恰巧路过听到痛苦的嗷嗷声,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你看看你能不能先帮忙看一下,带他来的路上,又是吐又是干呕,还说自己看不见东西了”
男人简要的复述了一下病情。
只看到舅妈在一边轻轻的拍打着病人的肩膀,示意他把头仰起来,得到病人的配合后,这才拿起桌边的小型手电筒看了看双眼,然后伸出手指让病人分辨是几个,左眼都能够短时间快的说出,右眼看的时候一个劲的摇头。
舅妈左右的看看,上下打量着,认真的态度让我也顿时肃然起敬,这或许是每位医者的本来模样吧,关乎病人的时候都是拿着一丝不苟的态度来面对。
最后又带进手术室检查了一下眼底,最后给判定的结果就是急性青光眼。
并且已经导致右眼失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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